來您在這兒,屬下找您半天了,午時快到,咱們得回營接班了。”
宋逸舟心煩意亂,與他道:“你自己先去,我還有事情,午後再報道!”
也不管那個尉官說什麼,忙朝著巷子口的那個素色身影追了過去。
“停下!”
眼前之人哪裡聽他的,猶自踉踉蹌蹌往前走去,宋逸舟又道:“讓我看看你的傷!”
依舊不理。
宋逸舟一頓,也不管了,直接攔在他前面,容玉怕痛,只是憑著一腔憤怒忍著肩上劇烈的疼痛,心裡當真是惱恨極了宋逸舟,
“你有多遠給滾多遠!”
宋逸舟胸膛起伏著,並不讓開,二人就這麼僵持著。
阿良早已經遠遠地看見了這一幕,心間驚駭,匆匆從巷口跑進來,
“公子!公子!”
他看了看站在一邊神色複雜的二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被容玉滿臉的痛苦嚇到了,想扶住他,
宋逸舟神色一緊,連忙阻止了他,趁著這個空檔,將他沒有受傷的手臂抓住了,稍稍摸了一下他受傷的地方,
耳邊已經是容玉痛到顫抖的聲音:“宋逸舟……你他媽混蛋!”
宋逸舟臉上一緊,心思可能是脫臼了,他氣力大,平日裡都是跟大老粗們混在一塊兒,哪裡想到眼前這廝嘴巴厲害,可身子卻是豆腐做的,一碰就壞。
耳邊又是一陣帶著顫音的叫罵,宋逸舟沒有理會他,只緊緊抓住他沒受傷的手臂,將拇指與食指扣在嘴裡,吹了一聲口哨,很快達達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朝著他們奔來。
宋逸舟攔腰將容玉放在馬上,跟著翻身上馬,他想了想,又從懷裡摸了一塊碎銀交由阿良,吩咐道:“你速速去正骨堂買盒黑玉膏送回府!”
阿良擔憂地看著容玉,但他知道去買藥要緊,立刻答應了一聲飛速往巷口跑去。
而宋逸舟不再多說,直接將容玉護在懷裡,叱了一聲飛速往侯府去了。
一路上,宋逸舟心裡愧疚,卻怎麼也開不了口道歉,只低聲,
“你放心,何伯是一等一的接骨好手,你且忍忍,我們馬上就歸府了。”
容玉已經疼得冷汗都將背後的衣服浸溼了,他想都沒想,直接咬在了宋逸舟攔在他胸前的手臂上。
耳邊一聲悶哼,對方卻任他咬著。
等宋逸舟將滿臉冷汗的容玉扶下馬,宋儼明恰巧已經從宮裡回來了。
他很快就看見了滿臉冷汗痛苦的容玉,眉頭微微一皺,又將目光落在宋逸舟身上,宋逸舟眼神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手脫臼了,得馬上接上。”
宋儼明眼波一動,立刻吩咐了身邊的松竹:“去請何伯來。”
何伯很快就到了,在這期間,容玉大顆大顆的汗水幾乎要將額髮給浸透了。
宋儼明徑直道,
“他手臂脫臼了。”
何伯只微怔片刻,二話不說,便走了過去,扶住了容玉那隻受傷的手,將他外衣除去,剩一件貼身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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