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杜九看著絲毫沒有察覺,他就如往常一樣,看見路邊的野花就是一腳,看見別人家養的走地雞,也是撿起石頭來扔。
最後惹來百姓的唾罵,他也不畏懼,甚至雙手叉腰,罵的比他們還要兇狠。
徐長生全程未出一言,就這麼跟著杜九回到了他的家中。
出奇的是,杜九竟然很怕他母親。
在外邊重拳出擊的他,在杜母面前,竟然變得唯唯諾諾。
……
便宜師父沒再催著自己回山,徐長生也不著急。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他便一直守在這地底,用紙人看著這杜九的所作所為。
起先看到杜九作惡,徐長生還有些憤怒。
到後來甚至有些麻木了,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做的一些事情已經不能算作是人了。
至於出手鎮殺杜九,幫助百姓……一群能死而復生的人,徐長生也不知道這鎮子裡的百姓到底是什麼東西。
直到八天後的下午。
正在地底旁觀的徐長生忽地就集中了精神。
這些天他除了盯著遷安鎮,也還在幾條進鎮的大道上,安置了幾個紙人。
而此刻,他忽地在鎮子東邊的道路上,發現有一個人憑空出現。
木雕戲子。
此刻的他揹著一個巨大的木箱,邊走邊擦汗。
而在另一邊。
杜九也結束了他和幾個小夥伴的集會,開始朝著鎮子走去。
徐長生估摸了一下他和那個木雕戲子之間的路線,不出意外的話,他倆會在進鎮之前相遇。
徐長生頓時提起了萬分精神。
附近的紙人盡皆趕了過來,也不知為何,那兩個藏在箱子裡的胎息巔峰的木雕,竟然沒有甦醒。
自然也就沒有察覺到徐長生紙人的到來。
戲子和杜九相遇了。
杜九起先是和戲子發生了爭執,又被戲子悄然化解,最後戲子贈與了杜九一枚銅板。
就當杜九準備帶著這戲子返回杜家的時候,徐長生突兀出現在了他倆前頭。
攔住去路。
“你是哪來的東西?”
杜九毫不含糊的大罵道。
戲子則原地開始放下了木箱,可正當他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面前多了一柄飛劍懸浮。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鮑民。”
“第二個問題,這鎮子到底有什麼古怪?”
鮑民一頭霧水。
徐長生沒再遲疑,直接右手往前一推,飛劍刺穿了他的眉心。
鮑民身死。
本來應該先殺杜九的,可徐長生既知他是關鍵,也不敢隨意動手。
可就在他殺了鮑民之際,再一回頭,卻見杜九又捏碎了手上的銅板。
“你是在找我?”
一道溫醇的嗓音突兀地在這遷安鎮上空響起。
:()從聊齋開始修改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