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大將軍府內。
項梁高居正位,右為范增微閉雙目似乎在養神,左面則坐著剛從彭城返回的項伯,我們的大英雄項羽跪坐在項梁側後,手按劍柄。
“一閭左,為暴秦打得丟兵棄甲,居然還好意思號令某家前去衛護,還要取廣陵為王都?現在廣陵已為某所佔據,他要取廣陵,難道要從某的手中奪取?”
項伯解勸道:“張楚王應還未知廣陵已為大將軍所得,所以……”
“項籍!”項梁理都不理項伯的勸諫。
項羽騰的站了起來,繞到項梁几案前一拱手:“屬將在!”
“汝領汝的八千子弟,前出至蘄地,堵住淮水,讓那個閭左不能再向東進。”
“喏!”項羽雖未披甲,但走出大堂的龍行虎步之間仍帶著鏗鏘之音。
“大將軍,”范增睜開眼睛,“讓小將軍去堵住他不能東來可以,但不是徹底解決之道,時間長了還會使大將軍的名聲受累。”
“哦?那以軍師之見,又當如何?”項梁雖然很尊重范增,言語間已經盡力在平復自己的怒火影響,但仍帶著刀兵之意。
“小將軍前去阻住陳勝,需要一個藉口。不妨就說,大將軍已經佔據了廣陵,既然張楚王要以此為王都,那還需要消除廣陵的戰火痕跡,修葺一新,構築王宮以待王駕。同時讓小將軍帶兩萬人一個月的糧秣表示誠意。”范增邊說邊從坐席上站了起來,慢慢踱到項梁身邊。
“可。不過,一個月後又將如何?難道真把那個閭左迎入廣陵奉上丹陛?”項梁依舊忿忿。
范增陰冷的一笑:“若有方法能要讓陳勝王薨,還不牽扯到大將軍,如何?”
項梁兩眼一亮:“計將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