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深深地嘆了口氣。
木扶蘇正低頭沉思呢,眼前橫過來一隻手,手上還有一把瓜子。木扶蘇疑惑的抬頭,看向手的主人。
“愁啥呢?別愁了,吃瓜子”看著木扶蘇苦大仇深的樣子,阮瀾燭有幾分稀奇。畢竟從第一次見面,基本上就沒見她有過什麼太大的表情,那小臉兒都皺巴在一起了。阮瀾燭一邊將瓜子遞給木扶蘇,一邊磕著瓜子,還能空出兩隻眼看凌久時砍樹,可謂是一心三用啊。
凌久時喘了口氣,道“砍樹,就得砍個大豁口和一個小豁口,到時候樹的自重就會讓樹朝大豁口的方向倒下去,這樣既能控制方向,還能省力。”
阮瀾燭吐了口瓜子皮,笑道“我發現你還真是什麼都懂了點”
凌久時眼神幽怨,道“我也發現只要是出力的事,你什麼都不做”
“有句話就說你這樣的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現實生活中肯定也是這樣”
旁邊木扶蘇嗑瓜子的手一頓,又接著磕,沒說我,沒說我,說阮瀾燭呢。只是那表情那動作多少有點心虛,嗑瓜子聲音都小了幾分。
阮瀾燭輕笑一聲,“那你還真是猜錯了”
在他們說話的間隙,熊漆和外賣小哥已經砍完了一棵樹。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風雪又大,眾人怕晚上逗留在外會出事,就決定先下山。
熊漆指了指旁邊站著的幾人,又示意凌久時過去幫忙。
凌久時應了一聲,抬腳就往那邊去。
阮瀾燭看凌久時要過去,瞬間柔弱,表情痛苦,一隻手還捂住肩膀。
“哎哎哎,我傷口疼的厲害,久時,你揹我下山吧”
凌久時說自己這幫忙呢,說著還要過去。
阮瀾燭道“這麼多人你湊什麼熱鬧”
木扶蘇看著阮瀾燭這般,心裡明白,估計是有什麼問題,也開口勸凌久時“凌凌,白潔他因為救咱們受了傷,我背不動他,要不你揹他一下?”
凌久時倒也沒多想,“行,上來”
阮瀾燭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就這樣,兩個人扛著木頭,凌久時揹著阮瀾燭,木扶蘇跟在後面,眾人慢慢朝山下走去。
…
走著走著,凌久時突然把背上的阮瀾燭往旁邊一撂,木扶蘇跟在後頭,連忙給扶著。
“什麼情況?”木扶蘇跟阮瀾燭面面相覷。
“是不是累了?”木扶蘇道
“不知道”阮瀾燭搖搖頭,也很疑惑。
看著凌久時頭也不回的背影,阮瀾燭叫了兩聲“凌久時?凌久時!”
凌久時腳步不停,徑直往前走。木扶蘇率先反應過來,“壞了,可能是被魘著了”
倆人對視一眼,慌忙朝凌久時跑去。
而另一邊的凌久時,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背上的人變輕了,跟在自己身後的木扶蘇和周圍人都沒了。
凌久時叫了兩聲,沒人應,這個時候他要是再不明白怎麼回事,那他就是成傻子了。
他停下腳步,顫顫巍巍的扭頭看了一眼,然後猛的發力,把女鬼從自己身上扔到一旁。
“凌久時!怎麼樣,沒事吧”木扶蘇和阮瀾燭趕到凌久時身邊時,他正站在地上,驚恐的看向前方。
木扶蘇先是圍著凌久時瞅了一圈,發現沒什麼傷後,才鬆了口氣。
木扶蘇看著驚恐凌久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見了趴在地上緩緩扭動的女鬼。
突然,女鬼頭一轉,像是感知到了什麼,飛身離去。
阮瀾燭眉心一緊,“出事了,走!”
另一邊,眾人舉著火把照明,緩緩朝山下走去。
“碰—”其中一個扛著木頭的人,腳下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