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蘇三人到了木匠家,就看到眾人圍在一個坐著抽著旱菸的村民前,估摸著就是木匠了。
三人剛走近,小柯小聲衝幾人抱怨“幹嘛去了,現在才來”
凌久時道“村裡逛了逛”
木匠見人到齊了,開口道“你們要做棺材,那得上山砍樹,三根一人抱的大樹,一根都不能少”
“樹身要直,沒疤,沒裂,沒蟲眼,沒捱過雷,沒過過火,山陽那面的要,山陰面的,不要”說完話了,就繼續抽他的旱菸。
小柯道“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們要的急”
木匠抽了一口煙,悠悠道“你們先砍樹去,砍完樹,你們要是還活著,再問我”
木扶蘇眼神暗了暗,四處瞅了兩眼。
阮瀾燭笑道“別介啊,老人家,這天這麼冷,您要是先死了怎麼辦?”
木匠梗了梗脖子,笑道“老頭我,命硬”
阮瀾燭嗤笑道“我看您啊,就命硬的起來”
木匠笑不出來了,拉著個臉不說話。
阮瀾燭看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眼神暗了暗,掃視一眼四周像是要找什麼東西。
木扶蘇默默抬起手,把剛剛拿的斧子橫在阮瀾燭眼前。
阮瀾燭一愣,給木扶蘇一個讚賞的眼神,拿起斧子朝木匠走去。
阮瀾燭把斧子橫在木匠脖子上,輕聲道“我先看看你的腦袋裡,有疤有裂有蟲眼沒?”木匠驚恐的看向阮瀾燭,顫抖著聲音道“你要幹什麼!”
阮瀾燭面不改色,“我看看你的命有多硬”說著抬起斧子就要下手。
“三天!!!”
“三,三天”
阮瀾燭嗤笑一聲,將斧子丟在一旁向木扶蘇和凌久時走去。
木扶蘇看著走過來的阮瀾燭,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阮瀾燭笑著抬了抬下巴。
眾人分了工具,就要上山砍樹了。
雪還在不停的下,天又冷,難免有些人開始抱怨。
“這種鬼天氣上山肯定會出事的呀”
“就是”
“就不能等天氣好點再去”
“是啊,你說這弄的”
“你們這是上山去啊”一道女聲響起,與眾人咯吱咯吱踩在雪地上的聲音相比,還挺明顯。
“啊對,上山砍樹,老闆娘”落在最後面的三人回答道。
木扶蘇三人也尾部,聽到聲音停了下來,看向那正在對話的四人。
“山上路滑,得小心點兒。砍樹可是個體力活,一兩個人啊,是扛不動的。山上的樹又粗,我們這扛樹是有技巧的。你們三人啊,一個扛頭,一個扛中間,一個扛後面。這樣啊,還能省點力氣。”
老闆娘笑面如花,但遮住嘴巴,就能看到她的眼睛泛著森森的冷意。
木扶蘇冷笑一聲,力氣是省了,就是有點費命,這女人的惡意可真重啊。也不知道是本就心思狠辣,還是跟井裡那女鬼有點關係。
那三人可不知道,老闆娘不懷好意,因此還在那兒連連道謝。
阮瀾燭低聲自語“三人抱樹”
上山的路難走,風雪又大,眾人花了一段時間才到。
“碰—”
“碰—”
只見我們辛勤的凌久時正在努力砍樹。
而阮瀾燭和木扶蘇則是一人靠在一棵樹上,看著凌久時砍樹。
“你照著一邊砍啊,力氣得往下使”阮瀾燭吐了口瓜子皮,還向凌久時比劃兩下。
三人同框,畫面變成了,凌久時砍樹,阮瀾燭“指揮”,木扶蘇…木扶蘇精神上支援他們。木扶蘇倒也不是不想幫忙,要是擱以前她刷刷刷幾下就能給搞定,都不用他們出手。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