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起?我可沒答應幫你。”我怎麼就那麼聽你的話呢!
“家中早晚要聽郎君的,往後客棧生意做起來了,將來與郎君來往的商賈和文人志士定是數不勝數,所以我想,相公對客棧如何發展下去,瞭然於胸自是更好的,相公覺得呢?”林蓉放軟了聲音,從阿鵬手中接過木勺替陸成材舀粥。
陸成材看著一碗清新又香濃的粥放在眼前,配著一碟子金燦燦的賽螃蟹,並著用熱水燙過,切碎了拿姜醋汁拌的萬年青,還沒吃都感覺視覺先被滿足了一半。
嚐了口林蓉做的菜,他這才驕矜點點頭:“那我就勉為其難,聽聽你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林蓉低頭喝粥,掩住唇邊的笑,她相公實在是太好說服了,有時候激將法連一半都用不上就奏效,這樣的相公應該很好養成吧?
“那將來還要拜託相公多費心了,到底我是個婦人家,有些事情總少不得相公出面會更好些。”林蓉先把高帽子給陸成材戴在頭上。
陸成材胸腔中的鬱氣少了些,立馬尾隨而上:“這算是補償嗎?”
“唔……自然算。”林蓉笑眯眯點頭。
既然傻鵝非得想往甕裡鑽,她這個滿意自家相公美色的,自然也不會攔著。
她提出讓陸成材跟著一起操心客棧裡的事情,一則是為了叫翁婆能夠更放心的交給他們來折騰,二則……既然這相公她覺得可以過,他的未來自然也不能只是個紈絝小掌櫃。
馴獸之時,讓它們知道聽話後,還要學一些技能呢,馴夫自然也不例外,如今陸成材哄著還算是聽話,那此時不趕緊將他坑住,還等他反應過來炸毛的時候嗎?
吃完飯後,林蓉叫阿鵬去拿了陸成材的紙筆,就回房去寫計劃書去了。
陸成材吃完飯這才想起來,剛才他是去找茬的,結果又被這新婦給噎住,還不知不覺打了自己的臉。
他總覺得,在這新進門的娘子面前,他就跟被提出水面的魚似的,只能被牽著鼻子走就算了,還總是變得不像他自己。
他感覺這麼著不行,所以瞧著林蓉回房,陸成材勾著唇想了想,衝阿鵬揮揮手:“我還就不信了,我就套不著狼,去,請秦二郎去燕彩居,我這成親好幾日了都,他不得請我吃個酒啊?”
光請吃酒都便宜秦二郎,昨晚陸家可差點就斷子絕孫了,他收拾不了自家娘子,還收拾不了其他人?
阿鵬:“?”您成親得了新婦,為何是秦家郎君請您吃酒,說反了吧?
連線到阿鵬帶來的口信的秦二郎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可他也好奇陸成材這成親後如何呢,畢竟大婚前一日,陸家大郎給新婦送了坨牛糞的事兒,已經在狐朋狗友圈子裡傳遍了,他們說一次笑一次,都等著聽後續呢。
於是,到了午時阿飛送午食過來時,林蓉問陸成材去哪兒了,正好陸成材說話的時候,阿飛路過聽見了前半句。
聞言他撓了撓腦袋:“奴彷彿聽著,是去套狼了,奴還好奇呢,咱潁州府就一座竹根山,那竹根山還遠著呢,再說竹根山裡竹子不少,也沒狼啊。”
林蓉:“……”
看,他這不就套著了白狼……
打發了阿飛出去,林蓉除了哭笑不得外,心裡莫名有那麼點不舒服。
人無完人嘛,也不知是她本來就有那麼點說不上好的性格,還是在法制崩潰後的末世裡生活久了才縱容出的慾望,她大多時候是個很好相處的開拓性子,可熟悉的人知道,她這人有點獨。
她的異能給力,可以不為了生存去爭搶什麼東西,但若是什麼打上了她的印記,她很討厭別人的沾染,甭管是人還是物都是如此。
就像孤兒院一樣,她自認那是唯一屬於她的心靈港灣,哪怕在末世拼得頭破血流,她也絕不容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