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侯爺沒讓自家兄弟掏飯錢,他去樓下結了賬。
老頭兒只要不當她祖父就挺可愛的,顧嬌想了想,解下腰間的小牌牌遞給他。
老侯爺一臉不解:“這是要做什麼?”
他是問這是要做什麼,而不是問,這是什麼。
很顯然,他認識這種令牌。
顧嬌沒想那麼多,她拿起手邊的小本本,唰唰唰寫道:“我的第一塊高手令牌,送給你!”
老侯爺問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捨得送給我?”
打贏十場才有這麼一塊令牌,且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塊高手令牌,老侯爺自知這塊令牌對他的意義有多重大。
老侯爺想多了。
顧嬌是覺得她馬上就要拿到二級高手的令牌了,所以這一塊嘛……送出去也無所謂了。
主要是讓她花銀子給他買禮物踐行,她捨不得。
老侯爺見他是真心送給自己……可不真心嘛?不用花錢,老侯爺從善如流地收下了。
“天色這麼晚了,回去吧。”他笑著站起身來。
顧嬌卻忽然想到一件事,在小本本上寫道:“對了,你上回……”
寫到這裡,她劃掉,重寫:“你上回那個朋友,說要去和心儀的女子私奔的,怎麼沒下文了?”
這個是老頭兒主動和她提起過的事,不算打探他隱私。
老侯爺的身子微微一僵,在顧嬌看不見的地方,雙手捏緊了椅子的扶手:“不私奔了。”
“為什麼?”顧嬌寫道。
老侯爺張了張嘴,望向窗外艱澀地說道:“……她走了。”
顧嬌:哦。
顧嬌沒再往下問。
顧嬌今日沒坐馬車,老侯爺要送她,她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住處,搖頭拒絕,表示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老侯爺見顧嬌不像是沒有分寸的人,叮囑幾句後坐上馬車離開了。
八月上旬,唐嶽山奉旨前往邊塞,名義上的由頭是作為一名欽差大臣,前去加封寧安公主為一品鎮國寧安公主,加封駙馬為一品武安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