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咕嚕咕嚕的灌下,似乎是要用這水壓住心裡的什麼東西。
喝完水後,她感覺好受了一些,心跳沒那麼快了,臉也沒那麼紅了。
趙安玥把兵書、刀、黏膠依次掏了出來,放在桌上。
只是在掏書的時候,想到剛剛在顧淮景床上發生的事情,和他的手,趙安玥臉又是一紅,惡狠狠的小聲罵了幾句。
那處似乎還停留著被人觸碰過後留下的酥麻。
趙安玥連忙用力甩了甩頭,把那些旖旎的想法甩到腦後。
她把兵書放在自己面前,拿起雜書的封面,小心翼翼把雜書黏在了光禿禿的兵書後邊。
然後她又拿了個小箱子,這個箱子是趙安玥從大宴帶過來的,裡面暗含玄機,有暗層。
趙安玥搗騰了一下,開啟箱子暗層,把兵書放了進去,然後她把暗層關好,取了之前在街上買的一些大祁特色小物件,一一擺放在箱子的明層。
做完這一切,她把箱子關上。
然後來到書桌前,拿了張白紙,執筆寫了一封信。
信中的內容無非是說大祁的小東西很有趣,所以特地給父皇母后寄來瞧瞧。
對於暗層的兵書,趙安玥隻字未提。可是她相信,父皇和母后會發現的。因為這個箱子的秘密,父皇母后也知道。
趙安玥放下筆,抬高音量喚道:“桃魚。”
桃魚連忙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夫人,您有何吩咐?”
趙安玥把信遞了過去:“桃魚,這個月的家信,你明日便寄給父皇母后罷,還有桌子上箱子也一起。”
“是,夫人,桃魚明日一早便讓侯府管家寄出。”桃魚接過信,然後抱起箱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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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日發生了那件事情後,第二日,趙安玥並未去正軒院看望顧淮景。她確認東西已經寄出,並且沒有人發現異常後就放下了心,去找了顧老夫人用膳。
顧老夫人對顧淮景的傷很是掛念,用了午膳,就欲帶著趙安玥一起去看顧淮景。
趙安玥連忙說自己頭有些暈,不太舒服,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景魚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