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綺一愣:“我知道,昨日之事確實不可多說,否則對我們反倒不利。”
楊衛禮笑了笑,然後又問:“那我去了?”
姜佩綺微微咳了咳:“你去罷。”
“佩綺。”楊衛禮朝外走了一步,又轉過身來叫她。
姜佩綺疑惑的看他:“怎麼了?”
楊衛禮搖了搖頭:“沒事,我就叫叫你,你今日在家中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說完後,笑著離開了。
姜佩綺半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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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七皇子沒有上朝,對外的說法是腿傷到了,需要在府中靜養。
昨日的事情,沒有人提起。顧淮景、六皇子、楊衛禮,都選擇瞞了下去,面上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可內心怎麼想,就不一定了。
因為這件事情,找皇帝也沒有用。他們說了,皇帝反倒還會懷疑三人勾結陷害七皇子。
而七皇子自己當然也不可能說。
所以,在所有人的隱瞞下,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麼。
皇帝得知的情況是,六皇子和七皇子在滿江樓喝酒,七皇子醉了,一腳踏空,摔下了樓梯。
他也懷疑是六皇子陷害七皇子,但七皇子自己說,確實是他不小心。
腿傷了,但問題不大,靜養個把月就好,皇帝於是也沒放在心上。
他看著下邊的六皇子:“恆軒。”
六皇子站了出來,行禮:“兒臣在,父皇有何吩咐?”
皇帝道:“新年馬上就要到了,新年前三天的國宴,朕原本想將此事交由你和恆瑞,但如今恆瑞腿傷,此事便由你一人負責罷。”
六皇子單腳跪於地面:“是,兒臣定當竭盡全力。”
皇帝笑了笑:“今日便也沒其他事情了,諸愛卿退下罷。”
顧淮景跟著人群走出了大殿,結果被馮安重學士拉住了,他低低問道:“淮景,如何,那方子可有效果?”
距離那日銀杏林一遊,已過去有些時日了。
顧淮景自然沒有吃那方子,聽著馮學士這話,腦海中無緣無故想起昨日之事。二十五年,顧淮景在此事上從未如此盡興過。
往日,無論是第一次和趙安玥,還是其他,他都帶著目的。這事對於他而言,是棋局中的一局,他把自己也當成了自己的棋子。
昨日,他也有目的,便是解趙安玥身上的玉羅春。可這玉羅春,就是讓男女盡興之物。
小公主,很美味。
顧淮景握指成拳,在唇邊咳了咳,真心實意感謝:“有的,淮景寫過馮兄了。”
“那便好,那便好。”馮學士很高興,“我今日看你精神奕奕,故此一問,有了效果,方子依舊要繼續服用啊,可不能有點效果就停。”
顧淮景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