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許願這才不情願地從上面跳下來道:“小氣!”
出了大門,我心裡還是不由泛起了一絲酸楚,我總覺得自己有種被掃地出門的感覺。
而且我心裡還有一種,我很清清楚的,並不該存在的委屈。
我之所以感覺到委屈,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在跟著長輩出去辦事兒的受過這樣的“虐待”,而我覺得這種委屈不該存在,是因為我覺得我已經到了獨擋一面的年紀。
然而有些心情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的,那種委屈還是漸漸的溢位。
看來我還是不夠成熟啊。
離開金婆婆家,我想了很多,許願跟在我旁邊,可能是覺得悶了,就問我:“石勇,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擔心那隻白貓仙靈?你不用怕,它生前的時候也只是一隻封名的仙而已,不是真仙,如果碰上了,我有把握打敗它,放心,我不會讓我師弟在我面前被吃掉的。”
聽著許願的話,我心裡還是小小地有些感動,同時也是泛起了一絲的疑問,我問它:“它只有封名仙的實力,那最高也就是一個渡劫期吧,它這樣的實力,怎麼會和身為仙寵的哮天犬打成平手呢?”
許願說了一句:“哮天犬本來實力就不高,能混入仙界就是因為多了一副仙體而已,實力稀鬆的很。”
仙體?我不由想起了徐安琴,她修煉仙體的方法會不會和哮天犬如出一轍呢?
我問許願,如果讓它和哮天犬打,誰更厲害,它毫不客氣道:“哮天犬不過是一隻黑狗而已,如何與我九尾仙狐的體質抗衡,如果師父允許我露出三段的完全形態,看我不吃了它打牙祭!”
我和許願一邊走一邊說,偶爾遇到幾個夏莊的人,他們也是遠遠躲開了,多半把我當成一個自說自說的流浪漢了。
不過一路上也有一個膽大的過來問我:“小夥子,這麼年輕就出來要飯了,多大了,你這隻小狐狸狗不賴,賣給我吧,我給你十塊錢。”
這傢伙把我當成傻子了,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謝了,不用了,我不是要飯的,我只是覺得屋裡睡的太熱,出來涼快下,我是金曉英,金婆婆的親戚,不信你去問她。”
我說完,那個人就笑笑說:“神婆子的親戚?怪不得不正常呢,一家子神經病。”
說完那個人也就離開了。
我不由好奇,不是說金曉英在這一塊地位很高嗎,怎麼會有人對她出言不遜呢?
不過很快我覺得自己就明白了,幾十年前那會兒的人更信這個,也就是徐宣杭上一次來的時候,所以那會兒金曉英還是受人敬仰的,可現在的年輕人,多半都不信這一套,以為金曉英是一個騙吃騙喝的神婆了吧。
很快我們就出了夏莊村,往劉莊走的路上沒有任何的車輛和行人,而且今晚更是黑的厲害,我和許願一出夏莊,就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沒有光的世界……
黑暗(2)
山裡的夜,不單黑,而且靜的可怕,以至於我和許願的腳步聲都能被清楚的聽到。
又走了幾步,我就拿出了手電。
可就在我剛剛開啟手電往前一照,頓時一雙藍色的發光雙眼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的正前方十多米的位置,而且正好路的中間。
我心裡被小嚇了一下,很快就確定那只是一隻野貓而已。
而那隻野貓也在被我照的一瞬間,“喵”地急叫了一聲躥到了露面的雜草裡,再看到一陣草叢亂晃,那野貓也就不見了蹤影。
看著我一臉的驚訝許願就問我:“你害怕貓?”
我搖頭說:“我怕的不是貓,而是忽然躥出一個東西的氣氛,對了,你是狐狸,應該也能在夜裡看清楚東西吧,你咋不提醒我一下。”
許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