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為齊沐束手無策的時候,
齊沐喊道,“阿霈。”她緩了緩又喊,“阿霈,你在哪裡?”
誰是阿霈?有人問道。
李安通想起阿霈就是起初他們遇見的那個少年,一直負責照顧齊沐。
可喊了許久,也不見阿霈來。有人道這少年必是哪裡玩去了。
趙啟秀扶住齊沐,“齊沐大人,阿霈不在,我來暫代阿霈吧。”
顧澤的臉猛地沉下去,喝道,“齊沐,你敢耍詐?”
“阿霈,告訴我。誰是顧澤?”齊沐問趙啟秀。
“他不是阿霈!我也說了,不能假由他人。我要你自己找到我!”顧澤聲音泛冷。
“可我不知道他去哪了。”齊沐道,“阿霈若在,他就是我的眼睛。”
她轉身問趙啟秀,“阿霈,誰是顧澤,指給我。”
趙啟秀應了聲,把方向指給齊沐。齊沐被扶著走到顧澤面前,用琥珀色的瞳仁直視他,
“顧澤大人,這局我贏了。”
顧澤頓了頓,過了許久才道,“原來你看得見,看到了我。是因為阿霈,是嗎?”
齊沐道,“阿霈伴我多年,算我的眼睛。我們快開始第三局吧。”
顧澤笑了笑,“好。李安通,過來!你帶著他們去撿松子,兩個時辰為限。”
他看了看齊沐身邊的趙啟秀,“我就不信有人會捨得讓某人輸。”
人群散開。顧澤這邊的人,事實上,並沒有多少。顧澤自己不參與,他的人滿打滿算加上李安通就五個人。
而齊沐那邊少說也有七八十人。
這明顯不公平的比賽,他們也不懂為什麼顧澤要玩。
嬰芽在那邊齜牙咧嘴把那些弱小村民全部趕離林子之外,不得他們進入松林半步,也就是說他們根本連樹的葉子的邊都碰不到。
他們雖只有五個人,卻抵得上他們五十個人,怪不得顧澤這麼自信。
駝背鍾已經在砍松樹了,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已有幾顆倒了下來。
照這個進度,他們想勝太容易了。
李安通看著他們正忙,找準時機轉而跑回趙啟秀那邊。他們被嬰芽趕到懸崖邊角,根本無松子可撿,會武功的東方豆豆和雪漪等人都中了毒,所以她是來送藥的。
“金鈺給我的。”
趙啟秀接過,見她滿頭大汗,忍不住以袖幫她擦了擦,“你別回去了。顧澤也不會對你怎樣。”
“這個等會再說。我走了。”她說完就往回走。
“等一下。”他覺得李安通在躲著他,為什麼,就因為上次喝藥他讓她尷尬了嗎?
“嗯?”
趙啟秀本想分析給她聽他的一些想法,這村子的奇怪之處,和齊沐的事情,可見她臉色雖無異,耳根卻紅得出奇。
“文叔。”她想了想,遲疑道,“我們,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果然是覺得尷尬了。“噢。”他含笑答應。“好。”
李安通綻開一個笑容,露出整齊的牙齒,“我先回去了。”
說罷擺擺手,迅速跑開了。
趙啟秀笑了笑,兄弟?當然是兄弟了。
他往回走,把解藥給了雪漪和東方豆豆服了,東方豆豆麵上有些赧然,
“文叔,你都沒有疑問嗎?”
比如他們夫婦二人為什麼會為東衛做事?
“東方叔叔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趙啟秀道。
東方夫人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道,“還不是因為銀子。我曾經有個兒子,和你一般大。”東方苗苗想到自己已逝的兒子就忍不住地掉淚。
之前他們夫婦有過一個孩子,身患重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