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看到一切。”
他說,“讓我愛你,也允許你自己依賴我,可以嗎?”
一陣從未有過的酸澀感湧上心頭,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淚眼朦朧,可憐巴巴地,“我不敢。”
“我不敢奢望這些,我甚至不敢仔細地去想。”感情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以她一直都不敢承認,她對他是一見鍾情,她只把那些渴望,通通稱為見色起意。
她的母親都不愛她,對她從未有過關懷和掛念。她當然不敢想象,有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會全心全意地愛著她。
那太過沉重,也太過可怕。
一旦得到復又失去,那將生不如死。
“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嗎?”他輕吻她的唇角,“我不會讓你失望。”
眼淚是苦澀的。
他嘆息一般,“我不聯絡你的時候,會想我嗎?”
她只點頭。
“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按照你的心意,撒嬌耍賴,要我的關注要我的時間,向我索取我擁有的一切,就像今天,跨年夜我都不來,你完全可以對我發脾氣,不必一聲不吭一個人去找我,好嗎?”
水水有點呆滯,木木地問,“你是受虐狂嗎?”
池雨深啞然失笑,“我只是不想你束手束腳,什麼都不敢要。”
水水有點不服氣,“網上的人都說我脾氣壞,朋友們也都說我最能作了,怎麼你反倒不這麼想?”
“不一樣。”
以往那所有的撒嬌、耍賴,都是她想要而又不敢真的說出口的試探。
“那我要的有很多。”她撅著唇,“我要你全心全意愛我疼我,我要你永遠要我。”
“好。”他答應,大掌扣住她的後腰,唇在她臉上、鼻尖、耳垂處流連。
他想起什麼,輕聲笑,“寶貝,還有一點忘了說。”
“什麼?”她被他的氣息烘烤著,泛起戰慄。
“不是要當我的乖寶寶嗎?”他笑,語氣有些惡劣的逗弄。
水水腦子一炸,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稱呼?
“發燒燒糊塗了知道要,現在怎麼不敢說了?”
水水胡亂去推他的臉捂他的嘴,“這種話就麻煩你忘了吧,太肉麻了。”
“嗯?”紫色毛衣有點貼身,但好處是推上去了便不容易滑下來。
他輕而易舉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讓她的身體張成被人為所欲求的弓。
他吻著,“你還是太清醒了,竟然覺得肉麻。”
水水說不出話,皺著眉頭,腦子開始混沌。
“寶貝怎麼這麼軟?”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攫人心魄的掠奪感。扆崋
她身材高挑但骨架纖細,肉量十足飽滿,指腹掐下去,有深深的凹陷。
他甚至衣冠楚楚,除了被她擋住的地方。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她乖乖軟軟的,帶著喘小小聲地聽從他。
“還有?”他不滿意,要更多。
她又要哭,“我不知道了……”
“你知道。”他不為所動。
她抱著他的肩,唇壓在他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