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快步走了出去。
水水喝了口咖啡。
陳梓道,“待會兒穿了全套,咱直接去拍個短片,場地我已經找好了,文創園背後有一片特別大的枯木林。”
水水點頭。
“這次名媛舞會,聽說池家也會派代表過去誒。”
“派誰?”這名女生端著茶杯抵至唇邊,聞言來了興趣,“會是池雨深嗎?”她穿著一襲法式碎花連衣裙,長髮披肩,長得很漂亮。
是那種從小被捧在手心的,高高在上的漂亮。無關長相型別,舉手投足間,只讓人感受到一種跨越階級的遙不可及。
“池雨深?”另一名女生一直將愛馬仕包放在腿上,“池家那個從不露面的孫輩?”
碎花連衣裙女孩點了點頭,“我以前在英國上學時見過他幾次,都是在公開課上。”
“長得怎麼樣?我聽說池家除了池承,其他同輩都長得一般誒。”
“哈哈。”碎花連衣裙女孩掩嘴清脆地笑了一聲,“池雨深不一樣,他跟任何男的都不一樣。”
“到底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那女孩沒再多說,唇壓著杯沿,垂下的眼睫輕顫,似是陷入了回憶。
愛馬仕女孩還在追問,輕撞了下小姐妹的肩,揶揄道,“你不會喜歡他吧,藏著掖著怕我跟你搶,是不是?”
“我們當時那個留學圈子,只有五個女孩,五個全都喜歡他。”女孩回憶道,“只有一個膽子大的去撩過他,他只說‘抱歉,心有所屬了’。”
“十動婉拒了這是。”
“不知道是藉口還是他真的有喜歡的人。”
愛馬仕女孩輕點了點頭,耳環隨著她的動作搖盪,“那這次舞會估計還是池承出席。”
碎花連衣裙女孩很篤定,“肯定的,池雨深不會在這種場合出現。”
“也太低調了,我之前就老是聽到小姐妹們議論他的名字,但從沒見過他。”
“他那個模樣,如果經常出席公眾場合,恐怕要天天上熱搜。”連衣裙女孩說著瞟了眼水水,“到時候肯定好多不知好歹的人往他身上撲呢。”
明顯的意有所指。
趙雪轉頭看司徒的臉色。
女孩依舊翻閱著膝上的雜誌,神情絲毫看不出異樣。
陳梓附耳低聲道,“要換個地方嗎?”
水水搖頭,“沒事。”
顧嬌嬌終於忙完了手裡的急活,先把那兩位女孩送走,這才來接待司徒水水。
她親親熱熱地來抱司徒,“寶貝,我們好久沒見了吧?”
其實兩人從沒見過。
水水也拍了拍她的肩,“謝謝嬌嬌姐。”
“說什麼謝不謝,你的氣質穿這套一定美神下凡,到時候我給品牌方返圖都有面子。”
這次的造型師也來自顧嬌嬌的工作室,換好衣服,又做了造型,幾人再次乘上保姆車,前往枯木林拍照。
顧曉光的攝影團隊已經等在那裡了。
薄薄的灰雲罩在天空,天光黯淡,映著面前大片的蕭瑟枯木,頗有股末日的肅殺氛圍。
很襯這套高定的風格。
水水提著裙子踩著靴子走下保姆車。
走動中,臂環的藤蔓尖端如刺一般,磨蹭她的面板。
有點癢。
讓她想起了前天午後,fu酒店的行政套房裡,她端看著池雨深專心辦公時的感覺。
她如此地想要他,他卻還是不給。
她實在是想不通,他到底要她“想明白”什麼。
那時,實在耐不住好奇心,水水趴在沙發扶手上,望著他,“誒,你去哪裡出差了?”
“北海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