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廊,早間起得早,便出了小棧趕了我那牛車便往西北方向走,誰料半路我跟著小廝打了個盹,那牛兒就往正北來了……”
蕭鐸緯聽了詫異道,“原來是牛兒帶江兄來的,那江兄那識路的老牛呢?”
他可是未有見到他身邊有那牛車。
江鎮遠聞言,羞澀地笑了笑,實話道,“半路見一老人家拿鋤犁地甚是辛苦,就把牛兒送予他了。”
送了老農牛車後,他本是要回頭再往那瀘京走,但這腳卻自顧自地往京中來了,剛到京,這入住歇腳的小棧還沒尋著,就被那喝醉了的武夫揪住拿刀砍了兩下,如若不是正在酒樓裡的鐸緯兄聞聲往下探看,他便可能顧不得有辱斯文,要還之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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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這事幹得有點不厚道,她早跟他說過,他以後做什麼不做什麼,還是順著天意來的好。
現在魏大人插了手,賴雲煙這個時候跟他去耍嘴皮子,也沒什麼意思了。
過不了兩天,魏家族中有學子偷了同窗筆墨紙硯的事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魏瑾瑜攜美婢在妻子臨盆當晚作樂的事也傳了出去。
這時,魏大人不喜太子的事也在市井中傳得紛紛揚揚。
魏瑾泓找來時,賴雲煙正掐了削好了皮的果子往口中送。
見著臉色冰冷的男主人,丫環們沒用吩咐,就自動退了下去。
“魏大人,要不要用點?”賴雲煙客氣地道。
“你想如何?”
“我實在厭倦了,”說到這,賴雲煙吞了口中的果肉,才慢條斯理地答,“我跟你說一套,你背後做一套。”
“他就值得你奮而出手?”魏瑾泓的嘴角是冷的,眼也是冷的。
賴雲煙笑而不語。
魏瑾泓這兩輩子,自身未改之事太多了,例如他從不檢討是他逼得她無喘息之地,她才反擊這點。
若不然,按她這謹小慎微,走一步看三步的性子,哪會老被他逼得時時都有不耐煩之感。
就跟當年一樣,她怎麼說他都不懂後,她也不耐煩解釋了。
就如此罷。
“賴雲煙。”他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賴雲煙又捏了一塊果肉往嘴裡送,眼皮都沒抬。
“你就不想想你兄長?”
又來這一套。
“我就是想了,想得太多,才讓你無所忌憚,為所欲為不是?”賴雲煙抬眼直視著他,“魏大人,我現在也是想著我的兄長,想著你是不是還有點誠意繼續合作下去,才小打小鬧了一翻,若不是,你以為我的全力反擊就是如此?”
他們已重新來過兩年多了,這兩多年,魏瑾泓做了多少事,那她做的就算比不上,但也差不離多少。
“你不喜他成親?”
見他老糾纏於此,賴雲煙心中是相當的不耐煩了,她扔了手中只咬了一口的果肉,很是厭煩地道,“他喜歡跟誰成親那都是他的事,不用你管。”
魏瑾泓便什麼再也未說,掀袍而去。
“魏大人,多想想你魏家整個一族的事。”在他背後,賴雲煙多了一句嘴,提醒道。
但願她這次的提醒他不會再不當回事了。
他有整個魏氏一族,可在她這裡,只有兄長一家值得她犧牲罷了。
他要拿整個魏氏一族換她那點擁有,非要兩敗俱傷,她也懶得攔他。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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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魏家的事傳了出去,魏家名聲有損,聽說祝家還相當不快。
賴雲煙上門去見了祝家老太君,見她來,老太君忙讓她坐到了她身邊去,滿頭銀花的老太太一臉疼愛她之情,“怎麼這時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