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彆強融,自己會受傷。”
“是嗎?”鍾淺夕睨她,懶得再虛與委蛇,淡淡問,“敢問你家是多有錢啊?”
雙馬尾順著杆就爬,“是你想象不到的有錢。”
這邊爭吵苗頭初起,吸引了不少吃瓜圍觀群眾的側目。
鍾淺夕不卑不亢地昂著頭,沒有被抨擊說動半分,反觀雙馬尾已經在跳腳。
鍾淺夕嗤笑,平靜回,“就當我想不到的吧,但不是每個有錢人家教出的孩子都和你一樣垃圾,別提陸離錚了,憑你也配?”
“……”雙馬尾難以置信的瞪著她,氣急敗壞道,“你別以為自己考 、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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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到最後都沒弄清楚名字的雙馬尾小姐姐屢次被鍾淺夕拿來揶揄陸離錚, 說他是“藍顏禍水”,招蜂引蝶。
陸離錚一百個冤枉,就差發誓保證自己真不認識對方了。
於是鍾淺夕又捧出他那半書桌的情書“嘩啦啦”的鋪到桌面, 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看看, 如果不是你有問題,哪來的那麼多情書?”
陸離錚被哽得無話可說, 他最大的問題好像是根本不怎麼來上課,就顯得神秘遙不可及。
人類的好奇心比貓命的條數都要多。
送情書又不犯法, 試一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坦蕩值得欽佩。
他敲著桌面好整以暇地看向鍾淺夕, 鳳眼微眯,清潤問,“那你為什麼沒給我寫過情書?”
“……”被反將一軍的鐘淺夕輕笑, “那你也沒有在門口堵過我表白啊。”
正趕上體育課,教室裡只有病假的三四個人, 座位都離得偏遠。
陸離錚挑眉,開京腔逗她, “那現在去門口, 我補一個您看成兒嗎?”
“來, 吃個柚子。”鍾淺夕正好剝出瓣飽滿的, 塞到他嘴裡糊弄過去。
某些關係不是不想要,誰不想光明正大的挽手把對方貼上自己的標籤呢?
但如果這種存在會影響到彼此的生活學業,以及更深遠的未來的話, 那麼等一等就變成了默契。
不是沒說破就不存在的。
鍾淺夕的柚子只剝了一瓣, 剩下的陸離錚包圓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柚瓣, 慢悠悠地撕開表面的保護層,光在指間明明暗暗,像是電影的畫質。
少女趴桌光明正大的看手,兩腮被喂得鼓起。
某人喂完食把手伸到鍾淺夕面前,理直氣壯地說,“吃了我剝得柚子就應該負責後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