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公羊振民被沈天祥掌控了,為公羊振民治療噬心病,更是沒少求助司馬家,二人現在已經發展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了。
“老沈,你在地下室關著那個人,病好了嗎?”司馬器把沈天祥當做貴客,每次沈天祥來,他都會帶著劉玉鳳一起迎客,以表敬意。
提到公羊振民,沈天祥打了一個寒噤,病好了嗎?這話說的,病是好了,但人死了。他嘴角抽動的道:“好,好了,還是多謝司馬兄三年來的不斷治療,還那年輕人一個完好的身心啊。”
“不必客氣,治病救人,乃我司馬家族分內之事,不是誇大其詞,那個人的病症,整個華南省,除我司馬家族,無人能治,呵呵,遇見我,他小子算是命大。”司馬器笑著端起茶盞,與內人劉玉鳳對視一眼,眼裡擋不住的露出驕傲神色。
“司馬兄所言甚是,誰不知道你司馬家族,醫術超絕,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啊,跟當今醫院裡那些狗屁醫生比起來,他們只能稱作是小兒科了,真要遇見了不得的病症,馬上告訴你這是絕症,大羅金仙來了都治不了。”
沈天祥跟著吹噓道:“那些無良庸醫,他不說他們能力不行,他們居然怪病人患的病太重,難道是病人自己想得病嗎?可笑之至。”
司馬器心中飄飄然,笑道:“不錯,如今的醫療界,西醫橫行,用冰冷的機器看病,終歸是沒有中醫來的人性化,唉,只可惜,中醫一道,日漸落寞呀,在世界的醫學領域裡,中醫還是得不到認可。”
聽了司馬器說這麼多,沈天祥對司馬家族的醫術更為信任了,此次前來,他是為小女沈璐的病症而來,醫院裡解決不了,他也是把最後的希望全部寄託在司馬家族,別無選擇了,司馬家族在整個華南省的醫術家族裡,都是響噹噹的存在。
“我說司馬兄,你還記得我跟你提起過,家中小女被槍彈所傷,自從昏迷了再沒醒過來,在醫院裡躺了四五個月了,醫生告訴我沒有好辦法,小女和植物人沒大區別,要看奇蹟,這……”沈天祥說到傷心處,老淚差點順著眼窩而出。
原來找我是給女兒瞧病。
司馬器暗自點頭,連忙勸慰道:“沈兄啊,不要太過傷心了,如果是植物人病症,那也要很多種,是創傷性,還是先天性的,還是其他病症連帶的,腦血管病,心臟病都能引起植物人,還是要先了解了解。”
“司馬兄,我就這一個寶貝女兒,你得幫我把她治好,這次,我願意用沈氏集團做酬謝,換我女兒好轉!”沈天祥急道。什麼都不重要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如今沈天祥經歷過生死,更加懂得珍惜親人了。
“你先別急,中醫來的要慢,植物人病症還有多種多樣,我需要望聞問切,做一些診斷才能給你下定論。至於酬謝,自當等病好之後再說了,司馬家族有司馬家族的規矩,如果收取酬謝,還按照老規矩。”
司馬家族是正經人家,萬不能趁火打劫覬覦沈天祥的鉅額家業,除此外,司馬器並不敢保證能藥到病除,植物人病症簡稱pvs,是中醫的弊端,是屬於腦神經疾病,腦細胞死亡,導致人進入無意識的昏迷狀態,除去正常的代謝功能,與死人沒什麼不同。
在西醫都束手無策的今天,司馬器的醫術造詣,還不敢說能治療真正意義上的植物人,他也只能看看再說了。
“那也只能如此了,我們現在就去吧。”沈天祥急不可耐,小女躺下數月之久,他真的好希望能看到女兒甦醒過來,像以前那麼自信,高貴,還略帶頑皮任性的縈繞在他面前。
說到此,二人即刻動身,坐著沈天祥的座駕,趕奔了華海市醫大一院。
在重症病房裡,司馬器見到了面色蒼白的沈璐,她身穿著天藍色的病號服,安靜的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嘴唇呈淡紫色,露在外面的一雙小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