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是齊意娟陪他說話,上官銘對齊意娟也和顏悅色了許多。
“見過了。你姐姐累了,剛剛在小睡。我要回家去,明天再來看你姐姐。”上官銘笑吟吟地道,腳步不停地往二門上去。
齊意娟咬了咬下唇,追了上去,問道:“上官哥哥,姐姐可說了我什麼沒有?”
上官銘搖頭,“我們兩個人話都說不完,怎麼會說到旁人身上?”
齊意娟臉上很不好看。姐姐沒有回來的時候,上官哥哥不是這樣的。——一定是姐姐不高興上官哥哥對自己好,所以在上官銘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
上官銘同樣沒有注意齊意娟的神色,高高興興來到二門上,對齊意娟道了別,就回家去了。
齊意娟慢慢地走回齊老太太的院子,暗暗下了決心,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齊意欣這邊一覺睡到天黑才醒來。
葉碧縷坐在她床邊做針線。
“表姐,你怎麼在這裡?”齊意欣從床上坐了起來,擁著被子,還有些迷迷糊糊。
葉碧縷忙對外面叫了一聲:“三小姐醒了,端熱水過來讓三小姐梳洗。”又問齊意欣:“餓不餓?洗把臉再去吃晚飯吧。”
齊意欣點點頭,老老實實地道:“是有些餓。你吃了沒有?”
葉碧縷搖頭道:“還沒呢。我陪你吃。——你都跟上官銘說了些什麼?他走的時候,怎麼興高采烈的?”
齊意欣苦笑著將頭如鴕鳥一樣埋到被子裡,甕聲甕氣地道:“我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就被他整的胳膊疼,又累,就睡著了。”
葉碧縷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齊意欣就將剛才的情形又說了一遍,末了,又無可奈何地道:“我的胳膊和背上的槍傷都是剛剛才好,還需要調養。可是上官七少一得意,就忘形。——剛剛還向我道歉,馬上就故態復萌,事事為我做主了。”
葉碧縷同情地拍拍齊意欣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道:“還是早些攤牌吧。你們這樣,外人看了都難受。”
齊意欣抱著被子,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問起了報社的情形。
葉碧縷低聲將報社裡面的趣事說給齊意欣聽,又得意洋洋地道:“我們的豪門秘辛版塊非常受歡迎。如今報紙的銷量與日俱增,一日要印一萬份,連江南、江北和京城都有專門賣我們報紙的地兒。”
也就是說,銷量比嚴先生一個人的時候,漲了數十倍。
齊意欣又振奮起來,右手捏了拳頭揮舞道:“太好了!我們的目標,是日印十萬份!”
葉碧縷就想起齊意欣的江南之行,忍不住問道:“你見到夏大都督了?還有成大都督?”葉碧縷知道,江北大都督成士群也去了江南,給夏大都督的獨子賀壽。
齊意欣笑著道:“當然見到了,我們還拍了照片呢。你看了沒有?康有才都帶回來了。”
葉碧縷搖搖頭,道:“上官大少讓我最近先不要去報社,等你們回來再說。我還沒有看到那些照片。”
說起照片,齊意欣猛然想起來自己和顧遠東照的那些私房照片,呀了一聲,臉上有些泛紅,想著明天去報社,第一件事就是從康有才那裡將自己和顧遠東的合影都拿回來自己珍藏。
蒙頂和眉尖打了熱水進來,服侍齊意欣洗了臉,又道:“三小姐就不要起來了,就在床上吃吧。”說著,抬了一個小炕桌過來,放到齊意欣床上,又擺上一碗胭脂米飯,和兩樣精緻的小菜。
齊意欣吃了半天,一碗米飯只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葉碧縷跟著也吃了一碗飯,就放下了,端了茶過來喝。
“你吃得越發少了。”葉碧縷看著齊意欣,很是關切。
齊意欣喝了一口茶,才道:“比前幾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