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溫一諾的手,笑著說:“很晚了,我們先去休息,可以嗎?”
“當然可以。”傅辛仁連連點頭。
等蕭裔遠和溫一諾走後,傅辛仁才對劉秀娟說:“今天晚上委屈你還要在這裡住一晚。明天等我們的新聞釋出會開完之後再放你走。”
劉秀娟怔怔地看著他:“你真的願意放我走?”
“當然,斐然說放你一馬就放你一馬。雖然你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觸犯了法律,但是你能懸崖勒馬,沒有把阿遠交出去,我們夫婦承你這個情。”傅辛仁不鹹不淡地說,“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打攪寧爵,他不會認你做母親,他的母親永遠是斐然。”
劉秀娟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她應該是高興的,畢竟她的兒子還是繼續是傅家的少爺,但是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叫她一聲媽,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她,這些年除了遠遠地關注他,她甚至連走近他都沒有做到。
兩個女保鏢帶著失魂落魄的劉秀娟離開,傅辛仁轉頭看著傅夫人,動了動唇,想說話。
傅夫人卻轉身就走。
傅辛仁一時著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了。
剛剛想起一件事迴轉進來想提醒傅夫人的冒蘭:“……”
打攪了,你們夫妻繼續耍花槍,她先走為敬。
冒蘭深吸一口氣,轉身不看這夫妻倆,說:“我是想提醒你們,司徒秋未必就是躲起來了,萬一她是要魚死網破鋌而走險呢?你們的安保要加強一些。”
傅辛仁忙站起來,嚴肅地說:“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冒蘭是傅夫人身邊的得力助手,而是最好的朋友,如果司徒秋真的對傅夫人這麼大的怨氣,當年不惜串通這麼多人換走他們的兒子,確實應該防備她發瘋。
冒蘭點點頭,“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的。”
她也是有保鏢的。
不過她是輕敵了。
當她開著車從傅家的莊園離開,走到山間公路上的時候,跟在她後面的兩輛保鏢車眼睜睜看見公路上起了一層濃厚的霧氣。
然後等他們從霧氣裡看出來,冒蘭的車已經歪在路邊,裡面空無一人。
冒蘭的保鏢嚇壞了,馬上給傅辛仁和傅夫人打電話,告訴他們冒蘭出了事。
當他們向傅辛仁和傅夫人描述剛才遇到的情況的時候,傅夫人立刻說:“這是有道門高人出手了,我得去找一諾幫忙。”
傅夫人一邊給溫一諾和蕭裔遠打電話發簡訊,一邊衝上二樓客房區找他們。
溫一諾和蕭裔遠剛進了房間,兩人正膩在一起,還沒去洗澡,就聽見各自的手機響了。
兩人一起接通,但是傅夫人只跟溫一諾說話:“一諾!求你幫幫忙!剛才冒蘭出事了!”
傅夫人慌慌張張把剛才保鏢們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溫一諾立刻明白過來,“我知道了,我馬上下來。”
幸虧她現在把自己的黑騎軟鞭隨身攜帶,以後更不能離身了。
司徒秋這個瘋子一天不抓,他們就一天存在危險當中。
溫一諾拉開房門,看見傅夫人正向她走來。
她一手拎著軟鞭,一邊說:“傅夫人,你們有車能借我開嗎?”
蕭裔遠忙說:“我開車!”
溫一諾搖了搖頭,“你們都別動,在這裡待著,我去試試救冒蘭。她們應該還沒走遠。”
“可是你怎麼知道?”蕭裔遠拉住她的手,“司徒秋沒人性的,你要保護好自己。”
傅夫人看見蕭裔遠這麼護著溫一諾,又有點羞愧。
她知道這件事很危險,可是她為了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