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想爸爸陪,可是爸爸說過,他是男子漢,必須要照顧女人,包括自己的媽媽。
顧念之心裡軟成一團,只想寵著阿綏,什麼都答應他,甚至一時忍不住,把阿綏最近喜歡吃的楓糖餡兒的糯米餈都拿來給他吃。
他吃得高高興興,還主動跟顧念之分吃。
不過吃完糯米餈,他就故態復萌了,開始追貓趕狗,騎著小小的柯基狗出去基地裡“耀武揚威”去了。
這邊霍紹恆拿到溫一諾的手機號碼,撥通了她的電話。
溫一諾開始不知道這是誰的號碼,不過很快,顧念之給她發簡訊,告訴她霍紹恆要親自跟她說話。
溫一諾一下子就緊張了。
她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就跟大一軍訓站軍姿一樣。
站在她身邊的蕭裔遠:“……”
手機那邊傳來霍紹恆低沉如大提琴般帶有磁性的嗓音:“……是溫一諾嗎?”
“是,您好,霍先生……”溫一諾差一點結巴到咬到自己的舌頭。
霍紹恆沒有寒暄,直接問:“你為什麼要阻止司徒秋出國?沒有正當理由,我們不能下這個命令。”
溫一諾以為這只是件小事,路近的級別足夠了。
她沒想到路近還得去求霍紹恆……
臉一下子爆紅得像是三秋的菡萏,她真的結巴了:“這這這……因為我們有些事要找她……有傅家的事,還有道門比賽的事。”
“傅傢什麼事?道門比賽又是什麼事?”霍紹恆淡淡問道,但是溫一諾卻感覺到像是有無形的壓力透過電磁波傳導過來了。
她不假思索地把傅家和道門比賽的事和盤托出。
霍紹恆:“……”
他搖了搖頭,“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不能當做證據,道門比賽的事我管不了。但是她既然跟傅家二十多年前的嬰兒失竊案有關,你讓傅辛仁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這樣我們就能命令海關各處截留她,如果她真的想出境的話。”
溫一諾忙點頭,但是又說:“可是向法院申請禁制令不知道要多久,萬一她在這期間要出境呢?”
“那你們的運氣就不太好。”霍紹恆勾了勾唇角,其實已經把司徒秋的照片發給他們的特殊渠道了。
只要跟人臉識別的系統相連,司徒秋只要在任何地方出現,就會被察覺。
但是傅辛仁的這個法院禁制令也是需要申請的,不然他們的行動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溫一諾想求求霍紹恆,可是在霍紹恆隔著手機都能發出的強大氣場面前,她不敢再多說什麼。
直到霍紹恆掛了電話,溫一諾才大吸一口氣,對蕭裔遠說:“趕緊讓你爸去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
蕭裔遠聽出來剛才是霍先生給溫一諾打電話。
霍先生是什麼人,他也是知道的,聞言忙和溫一諾回到剛才的小起居室。
他簡單跟傅辛仁說了溫一諾打的電話,傅辛仁見溫一諾居然能直接跟霍紹恆這樣的人通話,也很驚訝。
連他都不得其門而入的地方,溫一諾居然能暢通無阻。
他看了溫一諾一眼,說:“我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溫小姐跟霍先生很熟?”
溫一諾擺了擺手,“不熟不熟,我只是跟顧首席熟悉一些。”
“哦。”傅辛仁挑了挑眉,“你認得顧首席?”
“我是她的鐵粉!”溫一諾自豪地說。
傅辛仁:“……”
蕭裔遠有些尷尬,他知道霍紹恆和顧念之在溫一諾心目中的地位。
她一跟這兩人有接觸,腦子就會短路一陣子,蕭裔遠都習慣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