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個個忍不住夾緊了腿。
司徒澈無語地搖搖頭,說:“行了,你跟我回去一趟,見見我父親。”
溫一諾:“……”
幹嘛要見他父親?
溫一諾的袖口挽到小臂中央,露出左手腕上戴的一塊江詩丹頓男士手錶。
她看了看錶,遲疑著說:“現在都中午了,不太好吧?”
正是吃午飯的時候。
司徒澈笑著說:“正好去我家吃午飯。”
說完他又狀似無意地說:“中午吃飯人比較少,可以談談公事。”
溫一諾眼前一亮,恨不得給司徒澈豎起大拇指。
真是明白人,他知道她想做什麼!
她拱了拱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司徒澈心裡高興,點點頭,說:“你先回酒店收拾一下,我把這裡的事收個尾就去接你。”
溫一諾知道他要解決槍手的事,笑著應好。
司徒澈叫了一個安保人員,幫溫一諾拎著行李箱,送她回半月酒店。
溫一諾走了之後,司徒澈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坐在沙發上,架著腿,點燃一支菸,示意把葛派的人帶進來,說:“……把剛才的影片放給他們看。”
他的工作人員將剛才的監控影片投射到大螢幕上。
當葛派的人看見這個槍手死死咬住一個不相干的人是溫一諾,而對真正的溫一諾熟視無睹,還說從來不認識她,最後被她打暈過去,他們恨不得捂住臉。
真是太特麼丟人了!
司徒澈咬著煙,含糊不清地問他們:“各位不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那槍手還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司徒澈也沒有叫醫生的意思。
葛派的人面面相覷,最後只好尷尬地說:“這個……我們也是被他騙了,他說是那個姓溫的女術士買通他的,我們哪裡知道他撒謊啊?!”
“你們葛派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連他是不是撒謊都聽不出來?”司徒澈譏嘲說道,“就算不懂道法,邏輯推理總懂吧?你們葛派就靠著你們這些無能之輩發揚壯大的嗎?”
葛派的幾個人給司徒澈訓得面無人色。
司徒澈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想給他下馬威,也不怕閃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