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下了飛機。
停機坪附近,一輛改裝過的賓士麵包車停在那裡,還有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幻影。
這是司徒家的座駕。
就連諸葛先生都抬眸看去,臉上的神情隱隱帶著期待。
果然,車門開啟,司徒澈從車裡下來。
他快步向他們走過去,笑著朝他們揮手,“恭喜各位,不管有沒有晉級,你們都給我們呈現了一場高水平的角逐。直播的反響非常好,我們道門世界盃在全世界都引起熱議,算是一炮打響了!”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司徒澈又挨個跟他們握手,最後停留在溫一諾面前,極力壓抑著激動和喜悅,輕聲說:“溫大天師,名至實歸。”
“澈少你太客氣了,你這樣我會驕傲的。”溫一諾笑著跟他握了握手,“等我飄得找不著北,你可得負責!”
“負責就負責,我求之不得。”司徒澈意味深長地說,想讓溫一諾上他的車,但是溫一諾卻已經跟汪道士一起走開,上了旁邊的賓士麵包車。
司徒澈也知道,如果只讓溫一諾一個人上他的車,會太顯眼,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他都準備好了邀請諸葛先生一起上車。
可溫一諾頭也不回地走了,司徒澈也不想邀請諸葛先生了。
諸葛先生本來也是以為司徒澈是專門來接他的,所以一直站在他身邊。
司徒澈扭頭對他說:“諸葛先生也很厲害,希望能在第二輪比賽裡看見您更精彩的身手。”
他朝他點了點頭,自顧自回到自己車裡,關上了車門,絲毫沒有邀請諸葛先生一起上車的意思。
諸葛先生略尷尬,不過還是沒說什麼,跟著人也上了那輛賓士麵包車。
這一次大車先把他們一行人送回各自住的酒店,讓他們休整洗漱一下,說清楚了晚上六點,在司徒家參加慶功宴。
他們大部分人都住在司徒家位於唐人街的半月酒店。
極少數人,特指諸葛先生一個人,是在唐人街有自己的房子的。
他是直接被送回了家。
溫一諾他們回到酒店自己的住處,都是去浴室洗了個澡。
祝氏夫婦家雖然也有浴室,可是在委託人家裡洗澡什麼的太奇怪了,溫一諾他們都只洗了臉漱了口,沒有洗澡。
溫一諾包著頭髮從浴室出來,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剛剛沐浴的小清新味道。
她剛坐下要做護膚保養程式,聽見自己的門鈴響了。
她走過去透過貓眼看了看,發現居然是蕭裔遠。
她很累,不想跟他吵架,就沒開門。
沒過多久,門鈴聲不響了,手機鈴聲響了。
因為蕭裔遠追來紐約,也因為那件官司的事,溫一諾把蕭裔遠的手機號碼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
當她看見又是蕭裔遠的電話,撇了撇嘴,心想還挺執著。
她做好保養程式之後,才滑開手機接通電話。
這一次,蕭裔遠足足撥打了十分鐘。
電話一接通,蕭裔遠就忙不迭地問:“諾諾,你有沒有受傷?”
溫一諾:“……”
雖然她沒受傷,但是在那場出乎意料的行動之後,有人第一時間問她有沒有受傷,說心裡話,還是蠻感動的。
哪怕問候的這個人曾經惹得她很生氣。
但是到底是她愛過的人啊……
知道他還關心著她,她怎麼會沒有感覺呢?
見溫一諾不說話,蕭裔遠以為她受傷了,忙又說:“不如我們去看看醫生檢查一下吧?你的功夫雖然好,可是抱著一個大人飛來蕩去,對筋骨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你小時候肩膀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