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脫臼過……”
他這麼說,溫一諾就想起來自己遭瘟的幼年時光。
被小朋友牽手跳個集體舞都能被人拉脫臼小肩膀……
她悻悻地說:“……我還好,小時候是我倒黴,現在沒事了。”
她還轉了轉肩膀,別說,還真有點不舒服。
雖然沒有脫臼,但是今天突然發力,之前也沒有熱過身,她的肌肉應該有點拉傷。
有空得去做一下理療,溫一諾默默想著。
但是蕭裔遠已經聽出她語音中的一點遲疑,忙說:“就算沒脫臼,是不是肌肉還是痠痛?你突然發力,之前沒有熱身,是自然現象。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後面的比賽會有什麼情況,還是做一下理療吧。”
沒等溫一諾拒絕,他又說:“我已經給你約好了一個理療師,還有五分鐘就到了,是女人,在這邊的口碑很不錯。”
溫一諾狐疑,“……你才來紐約幾天,怎麼就能認識口碑不錯的理療師?”
蕭裔遠淡笑:“是一個朋友推薦的,我上網查了查,這個是附近最貴的,網路評價也最高的。”
“一個朋友?哪個朋友?”溫一諾忍不住追根究底。
“諸葛含櫻,諸葛先生的女兒。”蕭裔遠淡淡地說,也有些緊張,像在等待著什麼。
但是溫一諾什麼都沒說,她只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啟房門,讓蕭裔遠進來。
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理療師就到了。
蕭裔遠退到一旁,看著理療師把她的移動理療桌展開鋪好,還開啟一個簡易屏風隔絕了蕭裔遠的視線。
就在屏風後面,溫一諾脫下衣服,趴在理療桌上,讓那女理療師給她按摩肩膀。
蕭裔遠找的這個理療師真是不錯,手上的力度適中,但又有股韌性,指尖按摩的穴位很準確。
只幾下,溫一諾就舒服得想嚶嚶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