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影片,但是專家們的檢測儀器上有膠片,他們拍下了溫一諾後腦受傷的照片。”
岑春言說:“那你給我弄一張過來,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嚴重。”
她心神不寧地在辦公室裡踱步,心想如果那人沒撒謊,那就是蕭裔遠撒謊?
他為什麼要對她撒謊?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岑春言停下腳步,把自己和蕭裔遠交往的所有情形從頭到尾想了一遍。
從她第一次在江城市郊外遇見他,她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雖然她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承認,但是她的心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和她每一個交往的瞬間,她都在心裡回味過無數遍,包括他和她說的每一句話。
兩人從陌生到熟稔,從熟稔到靠近,只差一步,只差最後一步了。
沒過多久,對方把照片給她發了過來。
這是醫學檢測系統上自帶的相機拍攝的照片,都是針對區域性傷口的。
因為溫一諾的情況比較特殊,有一張是有她的側臉,還有她後腦的傷口。
當看見溫一諾後腦上那個銅錢大的創口,以及創口裡的血肉模糊,岑春言嚇得差一點扔掉手機。
太嚇人了!
真是太嚇人了!
溫一諾受了這麼重的傷,她還能好嗎?
岑春言深深不解,對方為什麼還要求她回國,探詢溫一諾的真實狀況。
大腦受這麼嚴重的傷,就算不死也是植物人。
岑春言不信她能醒過來。
她略微放了心,又給剛才那人打電話,說:“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再想想辦法。蕭裔遠這人還是不錯的,你們不要動他。我想辦法把他爭取過來。”
那人笑著說:“如果爭取不過來,是不是跟之前那個小子一樣?”
岑春言一時沒回過神,“之前那個小子?之前哪個小子?”
“那個叫舒什麼的啊……哦,舒展,是吧?”那邊的人呵呵地笑,“你讓你大哥背了黑鍋那個小子……可惜你大哥好像發現了什麼,逼的我們對你大哥下手。”
岑春言拿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坐下來毫不在意地說:“我哥蠢了一輩子,可就是運氣好。那年火車事故都整不倒他,我爸居然還是信他……”
“嘖嘖,你爸那是重男輕女,你差就差在是女人,雖然我覺得女人不比男人差,但是老一輩的人不一樣,他們都認為兒子比女兒強。”
岑春言吐出一口眼圈,嗤笑著說:“不過那時候你們也忒厲害了,把我爸幾乎砸死……”
“不厲害點兒,怎麼讓他恨他的大兒子呢?沒想到你爸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心倒是不瞎,居然不認為是他大兒子做的手腳。”
岑春言用手撣撣菸灰,淡淡地說:“可惜還是功虧一簣。因為我哥平時太蠢,那個局又太複雜,反而洗清了他的嫌疑。”
不過也是在那個時候,她偶遇了蕭裔遠一行人,也算是天意讓他們相遇吧……
岑春言以手支頤,陷入沉思。
那邊的男人又叮囑她幾句:“記得要小心,跟我單線聯絡就好,我的電話打完這個就換掉了,下個號碼我會用網遊賬號發給你。”
岑春言點點頭,“知道了,你們把錢趕緊匯給我,我的公司要投資呢。”
“嗯,已經在轉賬了,明天一早應該就能到賬。”
國外的明天早上,就是國內的今天晚上。
岑春言無心工作,一個人下班回家,準備晚上跟蕭裔遠約會。
蕭裔遠此時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整個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上午他藉著給岑春言發邀請郵件,把一個偷聽木馬駭客軟體塞在連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