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了蕭裔遠一眼,然後一踩油門飆了出去。
這人開車特別快,在岑春言發現不對之前,突然好像腳滑,儘管迅速打著方向盤,還是無法阻擋那車往路邊的石柱一頭撞去。
砰地一聲巨響!
岑春言被慣性直接從後排甩到前排的擋風玻璃上,腦袋都撞出血了。
蕭裔遠和那代駕都繫著安全帶,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他們在路邊等著警車和救護車過來,將昏倒的岑春言送進醫院,然後把這輛車拖到警局,有專業人士接手。
蕭裔遠回到自己家,然後把岑春言出車禍的事告訴了蕭芳華。
雖然已經是深夜,蕭芳華還是把這件事說給了岑耀古。
到底是親生父女,蕭芳華如果不說,以後被岑耀古知道了,還是會怪她的,哪怕他們父女曾經因為錢而決裂。
岑耀古知道後,果然一晚上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早,他坐自己的專機去帝都,看望岑春言。
同時岑春言的媽媽藍琴芬得到岑春言車禍的訊息,也心急火燎地買了最近一班回國的機票,回來探望她。
等岑春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兩星期了。
她的頭不疼了,但是全身都沒有力氣。
看著屋頂的白色天花板,她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
她想起來就在她馬上要“夙願得償”的時候,突然和蕭裔遠一起發生了車禍。
岑春言掙扎著要起身,然後看見了床邊的吊瓶。
她的視線從吊瓶上移過來,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藍琴芬。
“媽?您怎麼回來了?”岑春言咬牙坐了起來。
“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回來呢?你都暈了兩星期了,媽咪真是好擔心!”藍琴芬用手捂著胸口哭了起來。
岑耀古從窗前轉身,走到她身邊,對岑春言說:“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岑春言沒想到岑耀古居然來看她,心裡百感交集,嘴唇囁嚅著,好久才說:“爸……”
“嗯,我們到底是父女,哪有隔夜仇呢?你好好養病,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媽媽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們倆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岑耀古握住了藍琴芬的手。
藍琴芬在岑耀古中風期間,曾經在國外發表宣告,要求跟岑耀古脫離關係。
沒想到岑耀古後來不僅恢復了,還東山再起。
藍琴芬不後悔是不可能的。
現在岑耀古這麼說,她也就坡下驢,含笑說:“我跟你爸吵吵鬧鬧那麼多年都過來了,一時齟齬也是有的。”
岑耀古依然需要藍琴芬孃家在國外的勢力,特別是藍家跟司徒家的姻親關係,哪怕跟藍琴芬孃家那一支並不和睦,但是隻要有個“藍”字,在國外談生意的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畢竟那些外國人不會知道這些東方家族的內部恩怨。
岑春言沒想到她的車禍還有這個效果,心裡也高興起來。
看來她真的是苦盡甘來了。
她往病房裡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蕭裔遠。
猶豫了一會兒,她輕聲問:“……媽咪,爸爸,這兩週你們有看見阿遠嗎?就是蕭裔遠,他來看我了嗎?”
“他為什麼要來看你?”岑耀古皺起眉頭,“他可姓傅!”
蕭裔遠和溫一諾的真實身份,現在這些富豪家族都知道了。岑春言笑了笑,“爸,您別生氣,我跟阿遠……其實正在交往。”
如果兩週前不出車禍,他們倆應該就該訂婚了。
岑耀古背起手,過了一會兒,說:“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但是蕭裔遠喜歡的人是誰,你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他跟溫一諾已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