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億姐也笑盈盈地過來說:“一諾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
溫一諾受傷的事,這倆都不知道。
蕭裔遠也不可能解釋,他只是笑著說:“最近沒跟她聯絡,對了,我約了朋友,一會兒見。”
他看見坐在吧檯的岑春言,朝她招了招手。
三億姐看見蕭裔遠居然朝岑春言走去,嘴巴都合不攏了。
沈召北也驚訝得不得了:“不是吧?!他不要我沈家的女兒,居然跟岑春言搞在一起?!什麼眼光?!——不行!我要給我爸和我大哥打電話!”
三億姐一把攥住他的胳膊,使眼色說:“你彆著急忙慌的,鬧起來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先等等,觀察一下他們是怎麼回事。當年一諾還是他家鄰居風水先生家的孩子,他都沒嫌棄,總不至於現在是首富的女兒了,他就不要她了?”
沈召北撓撓後腦勺,“也對,說不定是一諾不要他了!”
三億姐:“……”
行吧,要不是看這傻子對她真的一心一意,她也懶得給他傳道受業解惑了。
三億姐走回吧檯,笑盈盈地對蕭裔遠和岑春言說:“兩位要喝點什麼?記在召北賬上。”
沈召北跟著走過來,就聽見最後一句,急忙說:“幹嘛要記在我賬上?!是你說開門做生意親兄弟明算賬啊!”
蕭裔遠將自己手邊的水晶高腳杯滑到三億姐面前,微笑著說:“來一杯manhattan,甜味櫻桃加兩顆。”
岑春言笑著說:“正宗manhattan的甜味櫻桃只要一顆,蕭總怎麼要兩顆?”
“……因為跟兩位sweetlady一起喝酒,當然是雙份的甜……”蕭裔遠朝著三億姐挑了挑眉。
瑰麗的鳳眸斜斜挑起,金絲邊眼鏡似乎對他的魅力有放大功能,冶豔風情幾乎讓三億姐都招架不住了。
她定了定神,又看了看身邊傻樂的沈召北洗洗眼睛,才笑著說:“雙倍甜味櫻桃是雙喜臨門啊,蕭總最近有喜事嗎?”
蕭裔遠手指在吧檯上點了點,勾起一邊唇角,說:“有啊,我回傅家,諾諾回沈家,這還不是雙喜臨門?”
他端過來三億姐給他調好的雞尾酒,舉到岑春言面前跟她碰杯,嗓音低沉又磁性:“……是吧?岑總?哦,對了,還有慶祝岑總東山再起,以後財源廣進,生意興隆!”
岑春言從來沒有見過蕭裔遠這樣揮灑自如,盡顯男性魅力的時候。
那副金絲邊眼鏡一戴上,他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顰一笑都長在岑春言的審美點上。
她實在招架不住蕭裔遠有意綻放的男性魅力,一口接一口的喝酒,視線就沒有從蕭裔遠面上移開過。
而蕭裔遠這一晚非常外向開朗,簡直到處放電,每個跟他對視的女人心都怦怦直跳,恨不得過去跟他套套近乎。
可是蕭裔遠笑歸笑,可是態度卻時遠時近,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多了股收放自如的風情。
全酒吧的男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蕭裔遠。
可是他一直坐在吧檯,跟老闆和老闆娘聊天,想也知道這人有後臺,那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蕭裔遠一晚上和岑春言喝了不少酒,最後離開酒吧的時候,他們倆都叫了代駕。
岑春言其實有自己固定的信任的代駕。
但是今天晚上她實在太高興,隱忍多年,今天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她大膽邀請蕭裔遠去她家坐坐。
蕭裔遠居然沒有拒絕,醉醺醺地讓代駕把車開到岑春言家樓下。
自己坐上岑春言的車。
岑春言一心在蕭裔遠身上,就沒有注意到,今天的代駕不是她習慣叫的那個人。
兩人上車之後,代駕從後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