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起答應下來。
……
蕭裔遠在這裡守了幾天幾夜,除了吃口飯保持自己活著以外,幾乎沒有別的需求。
臉上的胡茬都張長了。
蕭裔遠回到家,去浴室洗漱收拾了一番,出來覺得餓了,打算去廚房給自己做點吃。
這時他想起自己的手機。
自從回國之後,他就沒看過手機了。
他把手機找出來,果不其然,手機的電早沒了。
蕭裔遠又去給手機充電。
然後手機才開機。
他看見無數的訊息和未接電話跳了出來。
蕭裔遠粗粗瀏覽過,只給傅夫人回了微信。
【阿遠】:媽,我回來了。一諾受傷了,這幾天都在醫院照顧她。
傅夫人沒回復,而是直接打了電話過來:“阿遠你沒事吧?一諾的傷嚴重嗎?”
蕭裔遠淡淡地說:“我沒事,一諾脫離危險期了,不過還沒醒。”
蕭裔遠不能說太多有關溫一諾的訊息,這是霍紹恆之前就叮囑過的,還讓他們把熱心打聽溫一諾情況的人的名單轉到他這邊來。
傅夫人見蕭裔遠不想說太多溫一諾的訊息,也沒多問,又叮囑他幾句,然後說:“阿遠,你搬回家吧。要不我住到你家照顧你的生活。你一個人在外面,爸爸媽媽真的很不放心。”
蕭裔遠現在不太想回去,他拒絕了傅夫人:“媽,我真的沒事,工作丟下很多,我這幾天要看看公司的情況,等有空了,我回去看您。”
傅夫人也知道蕭裔遠是成年人了,不可能像小孩子一樣黏著她。
心裡終究還是難過的,越發恨鳩鳥秋那個變態妖怪。
自己喜歡佔別人的位置也就算了,連旁人的完整家庭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
……
沈齊煊也離開了特別行動司的專屬醫院。
他當年被開除的時候,這個部門還沒成立,但是他們的工作性質是一樣的。
可惜他沒有資格繼續待在這裡。
沈齊煊回到自己家,先給司徒澈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他姐姐扇扇的聯絡方法。
雖然扇扇的大名就是司徒秋,但因為那隻鳩鳥的原因,沈齊煊連“司徒秋”這個名字都不想提。
司徒澈明白他的感受,而且他也不想提“司徒秋”這個名字。
他先是關心地問:“一諾沒事吧?我只知道她受傷了,被你們帶回國了。”
那天他們家被那些人團團圍住,根本就出不來。
等包圍他們小區和他們家的人離開,溫一諾他們已經乘坐專機回國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除了少數幾個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
沈齊煊記著霍紹恆的話,沒有對司徒澈多話,只是很鎮定地說:“她還好,已經脫離危險,只要養養就好了。”
然後又問:“扇扇呢?如果方便,能讓她接電話嗎?或者讓她給我打電話,要不然你也可以把她的電話給我。”
扇扇會不會用鳩鳥秋的那隻電話,沈齊煊不清楚,他也沒有試過打過那個電話。
司徒澈說:“她跟著塗先生走了,昨天才回來,她也找我要你的聯絡方法,我一直沒聯絡上你。”
沈齊煊在特別行動司那邊的專屬醫院裡,不方便接電話。
他回來之後也是看見很多的訊息和未接電話。
他都沒注意裡面是不是有司徒澈的電話和訊息。
現在司徒澈說起來,他含含糊糊解釋:“這幾天很忙,一直擔心一諾,沒看手機。”
司徒澈表示理解,然後讓人把扇扇叫過來接電話。
扇扇接過司徒澈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