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東言,“鼴鼠給孤兒院留的基金不還好好的嘛?”
“那是早就分出去的一部分信託基金,不可取消,所以留存下來了。”衛東言還是說得輕描淡寫。
蘭亭暄揉了揉太陽穴,頭疼說:“我想靜靜。”
衛東言沒有再說話,拎著行李箱回去自己房間。
蘭亭暄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也回去自己房間。
過去的三十多個小時,她和衛東言不是在飛機上,就是在機場裡,實在累壞了。
去浴室衝了個淋浴,她什麼不想了,倒頭就睡。
衛東言也是開啟電腦查了一下郵件,又發了一份郵件之後,也去洗澡然後睡覺了。
兩人在各自房間裡睡得天昏地暗,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
長達二十小時的睡眠給了他們充足的休息,大腦反應尤其靈敏。
蘭亭暄飢腸轆轆地起床了。
今天她不能晨練,餓了這麼久,還去晨練會出事的。
她換上休閒服,去廚房準備做早飯。
沒想到衛東言已經在裡面了。
“早。”他回頭淡淡地說,“這些都是我託朋友送來的。”
蘭亭暄噤了噤鼻子:“好香,是不是從那個招待所買的?”
衛東言微微一笑:“嗯,你的嗅覺不錯。”
本來普普通通的早餐,立刻變成了絕世美食。
蘭亭暄和衛東言坐在廚房中島前的高凳上,馬上開吃。
白白胖胖的包子放在三層高的竹製蒸籠裡,每一層有五個,一共十五個牛肉包子。
還有黃澄澄的小米粥,滑嫩嫩的豆腐腦,金燦燦的炸油條。
另外有兩碗紅綠相間灑了蔥花紅油的雞蛋絲瘦肉絲和香菇絲的澆頭面,以及一大湯盆的小餛飩。
蘭亭暄吃了一口澆頭面,嚥下去之後才說:“……這澆頭面是你自己做的吧?”
衛東言也不抬頭,用湯勺攪了攪小餛飩,淡聲說:“這你也吃的出來?沒有招待所做的好吃?”
“不,一樣好吃。”蘭亭暄點點頭表示讚許,“只不過這澆頭面要求更高,如果是從招待所買來的,到現在肯定會糊湯,吃起來口感就那麼香了。你這碗澆頭面,熱度剛剛好,麵條勁道,湯清菜美,只有剛做出來的澆頭面,才有這個口感。”
她挑起一筷子銀絲澆頭面,在筷子上轉了幾圈,才放進嘴裡。
衛東言抬眸看她,不緊不慢地吃完自己面前的東西。
吃完早餐之後,蘭亭暄幫著衛東言收拾餐具。
兩人一邊收拾,一邊閒聊。
蘭亭暄說:“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調查王建材的真實身份?”
衛東言的手頓了頓,有心想勸蘭亭暄不要插手,可是再一想,這姑娘為了這一天,準備了那麼多年,她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而且她資質上乘,能力強,又聰慧至極,就算參與進來,也不是阻力而是助力。
他凝神說:“我們現在對王建材的真實還不十分了解,我只能警告你,不管他是不是鼴鼠,都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
“……如果是真鼴鼠,怎麼會危險?”蘭亭暄挑了挑眉,不信。
“如果是真鼴鼠,那他肯定已經背叛。而背叛的真鼴鼠,在孤注一擲的時候,殺傷力和破壞力是你難以相信的。”衛東言冷靜地說。
蘭亭暄撇了撇嘴:“王建材如果是真鼴鼠,根本就不用擔心。論炒股,他連我都拼不過。論身手,他不是我的對手給,更不是你的對手。”
“如果他是假鼴鼠,那就更不用怕了,西貝貨一個,怕他個鳥!”
衛東言卻搖了搖頭,冷峻地說:“如果是真鼴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