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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的客人頓時尖叫起來,紛紛做鳥獸散。
範俠憤怒了,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燃燒了起來。他們居然敢傷他,他們居然敢!
那兩個通緝犯看到既然已經見了血,也就不再顧忌,一人掏出了腰間別著的蝴蝶-刀,一個則從旁邊的桌子上又拿起一個空酒瓶,拉過一個來不及逃走的女客人,想用她作為人質要挾範俠。
若在寧小北清醒的時候遇上這件事,哪怕不說和範俠聯手反擊,至少不會添亂。但是本來就喝得半醉,腦袋上又捱了一下的他,很快就成為了第二個人質。在掙扎的時候腦袋上又被掄了一下。
一片混戰之後,範俠倒在了血泊中,寧小北也暈死過去。好在那兩個通緝犯正企圖奪路而逃的時候,收到報警資訊的警察們趕了過來,將他們當場繩之以法,馬不停蹄地將這兩人送到醫院搶救。
都是因為他,連累小北受苦了。
範俠心疼地反握住他的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頰邊。
“噗……”
本來一副沉痛的表情,卻在下一秒“破功”,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哪位護士小姐給寧小北包紮的傷口,把他弄得圓頭圓腦像個一休哥就罷了,偏偏還在寧小北見不到的地方打了一個端端正正,可可愛愛的蝴蝶結。
這下不像一休哥了,倒是想小時候吃的棒棒糖。
一個都要奔四的男人被弄成這樣,可不是太可笑了麼。
他不笑還好,一笑之下牽動起了傷口,不住地連連咳嗽起來。
被驚醒的寧小北抬起頭,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