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東宮又有小皇宮之稱。
蕭聞璟好像早有準備,從袖袋裡拿出個荷包,遞給她。
“這個花紋有點眼熟……”阮靈萱拿在手上翻看。
繡工粗糙,和她的手藝簡直不相上下。
蕭聞璟不想她再研究那隻荷包,出聲提醒她道:“開啟,東西在裡面。”
阮靈萱掂了掂荷包,重量還不輕,開啟發現裡面是一枚帶著穗子的金令牌,她把金色的令牌抽了出來,大小足有嬰孩巴掌大,一面是龍紋一面刻上東宮兩個字。
“你要給我東宮令牌,何必還裝這醜荷包裡?”
蕭聞璟看了眼被她攥在手裡變了形的荷包,慢慢道:“你掛著東宮令牌到處走,豈不招搖,萬一你闖了禍,人家還當是我的事。”
阮靈萱哼了聲,把令牌與荷包一起收進袖袋裡,“哪裡,我每次都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她從不幹壞事,只是打抱不平,才不會藏著捏著,當做見不得光。
蕭聞璟笑了笑,忽而道:
“今年就是順天二十八年了。”
阮靈萱點點頭。
“父皇要給我選太子妃了。”
阮靈萱挑了下眉,“哦”了一聲,笑盈盈道:“恭喜恭喜。”
“就這樣?”蕭聞璟眯起眼,不甚滿意她的回答與反應。
阮靈萱眨了眨眼,好說好量道:“還是你想打聽什麼,我幫你去打聽,這盛京城裡沒有哪一家的門我上不了的!”
以她的好人緣,可以說媒婆都沒有她訊息靈通。
馬車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朱雀大街,蕭聞璟喊停車,掀開簾子對阮靈萱,面無表情道:“下去。”
“好咧!”阮靈萱笑得越發燦爛。
春和景明,草木復甦。
進城的官道上的學子已經不復前幾日那麼多,因為腳程快的早就到了,剩下的要不路途遙遠,要不囊中羞澀,只能步行上京。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