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現在司徒家的家主司徒兆,我們叫他九叔,是他曾孫。司徒澈就是他玄孫。”
溫一諾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問道:“……那,司徒秋呢?她在司徒家是什麼地位?”
傅寧爵笑了笑,“我自己知道你會問這個。”
“司徒秋跟阿澈同父異母。你看他倆的年紀就知道了。阿澈的年紀,比司徒秋的小兒子沈召北還小一歲。但是沈家三個孩子,都得叫他小舅舅。”
“司徒秋的母親是九叔的小老婆,當年某些地方是承認小老婆的法律地位的,她的媽媽也算是明媒正娶,但不是正妻。”
“九叔的正妻跟他也是青梅竹馬,但是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孩子也沒活下來。”
“後來九叔有很多女人,除了家裡四五個小老婆,外面的女人也很多,給他生了很多孩子,但是他都不喜歡,一直以來,承認女兒身份的只有司徒秋,因為女憑母貴,司徒秋的母親曾經是九叔二十多年的寵妾。”
溫一諾嘖了一聲,“難怪司徒秋這麼大架子。二十多年裡司徒家唯一的大小姐,差一點就成了司徒家的繼承人。”
“如果我是她,我比她還作!”
傅寧爵仰頭大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從這個角度,溫一諾居然看出了蕭裔遠的幾分神韻。
她微微一怔。
傅寧爵笑完了就看見溫一諾臉上異樣的神情。
他忍不住摸了摸臉,說:“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那股跟蕭裔遠相似的神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溫一諾扯了扯嘴角,確信是自己眼花了。
她微微勾起唇角,“沒有,我只是在感慨司徒秋。那她會接受自己唯我獨尊二十多年的生命裡,突然出現一個這麼小的弟弟?”
傅寧爵說:“她心裡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姐弟感情其實很好。司徒秋對這個弟弟非常愛護,也沒有奪家產的意思。”
溫一諾扯了扯嘴角,心想以司徒兆那種人,她想奪也奪不了啊……
溫一諾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起司徒澈的母親:“對了,阿澈的母親又是什麼樣的人呢?她是跟司徒兆結了婚了吧?不是小老婆吧?”
“不是,阿澈的母親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以跟司徒兆平分家產的那種妻子。”
溫一諾點點頭:“我知道,他母親是藍氏重工的獨生女,所以他也是藍氏重工的繼承人。”
傅寧爵接著說:“對,司徒兆的原配妻子死了二十多年後,他才娶了第二個正式妻子。我對阿澈的母親瞭解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