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了十幾張。
下午快三點時,她腿有些酸脹,於是提議回簪花店休息下,順便問下附近有沒有推薦的菜館,來這地就吃點特色菜。
到簪花店時,阿姨不在家,只留下了一位阿嬤看店。
柴賦一開始興致勃勃和她聊天,但她都只是點頭微笑,也不多說什麼。柴賦還以為她不願意和自己講話嘞,最後還是邊上的鄰居大嬸解釋道,她聽不懂普通話,也講不來普通話。
好在她不是反感自己。柴賦心裡好受多了。
因為阿嬤聽不懂普通話,但他們也講不來閩南話。於是柴賦一遍用手比劃,一邊嘴巴里念念叨叨地說。
“阿嬤,這邊有什麼好吃的嗎?”怕阿嬤不明白,柴賦還用手做乾飯的動作。
阿嬤一下子就理解到了,拉著她出家,然後指著不遠處一家飯店,說著“好吃”。
又接著聊了半小時,柴賦想到上回方文靜從內蒙古回來時帶了幾包乳酪塊,剛好她出門放了三塊在斜跨包裡,於是她拿出一個乳酪塊塞給阿嬤,一邊說一邊做動作,“這甜甜的,好吃!”
阿嬤一開始不要,但柴賦也夠熱情,她便收下了。
可她也不好意思,便到桌上找出兩個橘子,給了柴賦和林澤英各一個。
看著時間快到四點,柴賦突然想到想和阿嬤合個影,於是跟林澤英說道:“寶貝,等會我們三個和阿嬤一起合個影吧,她頭上的簪花和我的如出一轍的好看!”
林澤英同意了。
他們跟阿嬤講合影的事,她欣然答應了,還特意整理了一下頭上的花花。
但現在周圍沒人,拍不到全景,就像等著阿嬤女兒回來後幫他們拍,他們掀起吃飯。
聽了阿嬤的話,他們到了這家特色店。
點了招牌蚵仔煎,外加深滬拳頭母和馬加羹,另外林澤英也從外面買了兩杯手打檸檬茶。
除了蚵仔煎,柴賦不太吃得慣,其他兩份都比較合她口味,特別是拳頭母,配上那個湯汁,吃起來特有味。
吃飽喝足,二人手拉手去旁邊的海。
這兒停放了許多船隻,在這兒拍照的人也不少,時不時還有攝影師上來問他們要不要代拍,每次林澤英都要不厭其煩地拿出相機來表示自己攝影水平也不錯。
臨海的地方,儘管氣溫不太低,可風真的超大。偶爾吹來一陣狂風,柴賦覺得自己再輕十斤就要被吹走了。
今天有太陽。
等風過去後,太陽照射到身子上,久違又奢侈的溫暖。
“外套給你穿吧。”林澤英看她被吹得瑟瑟發抖,正要脫外套。
她連忙制止住,說:“我好不容易穿暖了,拍照又脫下來,多費我呀!”
言之有理,他只能把墨鏡摘下來給她戴上,這邊太陽大,拍照很難睜開眼,用墨鏡會顯得自然,況且這墨鏡也是棕色的,她眼睛也能被拍的清楚。
柴賦的頭擋住太陽,鏡頭把她拍得比較黑。林澤英一直在給她找角度,最後還是決定讓她手做出託太陽的動作,還有把太陽圈住的動作。
奈何她手太小,太陽圈住了她的圈。
最後成片只得把小太陽p到她的圈裡。
因為她穿得單薄,冷得直打哆嗦,本來五點二十多太陽落日,四點四十多時,她就撐不住了。
路過一片拍照地時,她看見那裡和太陽合拍最好,又停了下來。
因為人多,她只好擠在角落裡,但太陽的光好像偏愛她一樣,所有柔光映在她的後背、髮絲、衣裙上,他的眼裡只有她。
偏偏在這時,一艘漁船不緊不慢從她身後經過,她臉就這樣突然轉向太陽,金燦燦的,和油畫一樣好看……幾秒後,太陽、她、漁船在一條線上,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