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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就昨天滑雪看對眼了。”
“可她不是有男朋友嗎,我看比段興宇帥多了。”
寂緋緋笑著說:“帥有什麼用啊,沒錢,兜不住那麼漂亮的女朋友。”
女孩們嘲笑道:“嘖,膽子真大,自己男友眼皮子底下都敢勾搭別的男人。”
她們個個都是自詡清高的富家小姐,當然是看不上陸微微這種見錢眼開的小撈女,在背後說人壞話,嘴上也是毫不留情的。
寂白對陸微微沒有任何好感,但她和段興宇搞到一起,寂白也沒感到驚訝,因為這是上一世就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寂白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當時事件鬧得滿城風雨,德新高中無人不知。
蔣仲寧那漂亮的女朋友被段興宇搶走了,蔣仲寧一怒之下把段興宇給揍了。
後來他被學校開除,不僅如此,段家不依不饒,還起訴了蔣仲寧,裡外打點關係,給蔣仲寧判了個刑事上的故意傷害罪,蹲了幾年牢。
蔣仲寧出獄的那天,寂白印象尤為深刻,那時候她已經住到了謝隨的家裡,和謝隨一起去接他出獄。
幾年牢獄,原本意氣風發的少年,變得暮氣沉沉,眼底再沒有了光芒。
世道輪迴,人都要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
並非所有人都可以重來一次
她必須幫幫蔣仲寧。
寂白不動聲色地站起身,走到了酒店大廳裡,沙發上候了不過二十分鐘,便看到陸微微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她化著淡妝,容顏清美漂亮,穿著修身的長裙與小靴子,婀娜的腰身很有韻味。
她神情緊張,防備地打量著四周,典型的作賊心虛。
就在她拎著泳衣口袋走進酒店的時候,寂白忽然出聲,叫住了她:“陸微微。”
陸微微回頭,望見了坐在沙發上翻閱雜誌的寂白,神情忽然變得很緊張:“寂、寂白,你怎麼在這裡?”
寂白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啊,你在這裡做什麼?”
陸微微表情僵硬,慌亂地解釋道:“那個、隨哥他們都去登雪峰了,我一個人在酒店挺無聊,就想說過來找你們玩兒的。”
“找我們玩啊。”寂白點點頭,走過去挽住了她的手:“那咱們去四樓咖啡廳坐坐吧,我姐還有她的朋友們都在,你找她們玩。”
“不、不用了,我不找她們。”
“不找她們?那你找誰,難不成你想找陳哲陽段興宇他們玩?”
寂白故意加重了“段興宇”三個字,陸微微害怕得全身一個激靈,就像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公之於眾一般,她連聲道:“那那咱們上四樓吧,就和你的姐妹們一起玩。”
寂白和她一起去等電梯,她低頭看到了陸微微口袋裡的泳衣,猜到應該是段興宇那風流浪蕩子邀請她來酒店泡溫泉的。
昨天陸微微言辭間,似乎就很想來西鷺嶺酒店享受這裡高階奢華的硫磺溫泉。
“叮”的一聲,電梯停靠在了四樓的棋牌室,棋牌室裡並不見女孩們的身影,只有段興宇和陳哲陽他們,坐在窗邊打牌。
陸微微看到段興宇,心頭一驚,轉身便想離開,寂白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陸微微防備地看著寂白,沉聲問:“你想幹什麼。”
寂白麵無表情道:“不是說一起玩嗎,你躲什麼。”
棋牌室裡沒有幾個人,男孩們嬉笑打鬧無所顧忌,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葷段子,旁若無人。
“宇哥,可以啊,這麼快就把那小美女搞到手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宇哥拿不下來的妹子嗎。”
“宇哥,準備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