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急什麼。”
謝薄坐到她身邊,拿起剩下的半塊石榴,和她一起剝了起來。
他的指甲蓋齊著肉線修剪,再多一寸林以微都感覺要剪著肉了。
乾乾淨淨,很漂亮。
謝薄沒做過這些事,石榴汁水四濺,林以微擦擦臉,沒好氣地說:“你好笨啊,濺我一臉!”
謝薄嘴角勾了勾:“這話說的…那晚也不知道是誰,濺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