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太醫之後,莊皎皎道:「我倒是也沒什麼事,只是這趙慎委實是又蠢又毒。這時候趕著送人,怕是就盼著我出事呢。」
問題是,趙慎自己難道不知道,弄死莊皎皎這府裡也沒她的地兒啊。
可她就是要作死啊。
反正宗旨就是看著你們不高興,她就高興了。看著你們出點事,她就笑死了。
損人不利己,小人,還猥瑣。
心眼毒還腦子不好。
佔全了。
先帝也不知是怎麼了,就有這麼一個女兒,偏還身體不錯的樣子。
「哼,我饒不了她。」趙拓往後一靠,心裡比莊皎皎可生氣多了。
萬一自家大娘子一時氣著了呢?
「好歹是先帝的女兒,你也顧及些。沒得叫人說你們才做了皇子呢,就不容人了。」主要是這一點。
先帝就留下一個女兒一個孫子了。
這兩位做什麼事,不能不顧及。
趙拓不說話,不過點了個頭。
當夜無話,次日一早,趙拓老早就去上朝了。
他一般不去,又不是什麼高職位的,按照他的官職來說是沒資格上朝的。
不過如今是王爺了,就有了資格。
可有資格也可以不去啊,沒什麼要緊事就不去嘛。
今日一早去,自然有有事的。
當朝,就參了駙馬凌陽候馬進一本,說他內徳不休,管妻不嚴。
凌陽候昨日就知道了這件事,於是此時也不敢分別,跪下就求官家饒恕。
「是臣無能。」
沒人不同情他的。
攤上這麼個公主,好好的人也毀了。
自有無數言官出來參端愨公主,這位公主做的荒唐事,那真是……太多了。
益王忽然出列:「臣當初見先帝給凌陽候與端愨公主賜婚,本以為乃是珠聯璧合。竟不想原本是怨侶一雙。凌陽候馬氏祖上有大功。駙馬本人也是進士出身,實乃人才。卻因婚事拖累至此。臣鬥膽建議,倘或實在不和,倒不如另覓佳偶。」
這是勸和離。
官家坐在那聽了半晌了,昨兒的事他也有耳聞,本來也只是個小事。
但是今日這麼一看,這端愨公主做的糊塗事太多,滿朝都嫌惡。
再說這馬進也確實得用,這一來二去的,倒是真的叫耽誤的厲害。
他還是晉王的時候就感慨過。
不過直接就說叫端愨公主和離也不好聽。
他才做官家多久呢,上來就叫先帝的公主與駙馬和離?
好說不好聽。
不過這件事,也不能不管。
最後只能安撫了駙馬,安撫了睿王,又賞賜了睿王妃。
再責令端愨公主閉門思過一個月。好好懷念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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