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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維恩還是莫斯頓,聽了舒曼的這一番表態都吃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38億美元!
德國萊比錫公司別說一年的營收了,就算是總資產有沒有38億美元都很難說,結果一張口就要投38億美元,這也就罷了,關鍵是要建三個廠,而且除了分紅權什麼管理權都不要不說,好要承擔所有產品的承銷。
這個舒曼莫不是瘋了?
同樣覺得舒曼瘋了的還有跟在其身後的約德爾,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曉得萊比錫公司的家底兒的,去年一年的利潤不過15億美元,總資產不過30億美元,就這體量,舒曼喊出38億美元的投資量,這是要幹什麼?把飯碗砸掉,不過了?
不過相較於維恩、約德爾這些外籍人士,被這一幕幕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的當屬相州地方的領導們了。
他們算是改革開放後被提拔上來的領導幹部,又地處長三角的開放前沿,對招商引資工作並不陌生。
可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很清楚這類凸顯政績的工作是多麼的困難。
別以為那些外商都是很大方的,跑過來轉兩圈兒,大手一揮幾百億美金就砸下來的,人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投過來是要賺錢的,在很多方面都會斤斤計較。
所以很多時候意向很多,落地的卻寥寥無幾,那種上杆子補給回報承諾砸錢的二桿子更是萬中無一。
如果誰的官宦生涯能遇到一個,讓他擺各種花式造型都不是啥大問題。
結果就是這麼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二桿子金主爸爸,此時此刻就立在他們面前,而起還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這三位還拼了命的加大投資額,張口十幾二十億美元的加,那架勢好像莊建業不要的他們投資,出門直接就趴鐵軌自殺一般,就是這麼決絕,就是這麼尿性,就是這麼的……不要臉。
當然,如果這些投資的目標地是相州的話,這些領導絕不會如此腹誹,讓他們的鬱悶的是,在相州的地界,這幾人談的卻是星洲的投資計劃。
這讓相州地方的領導們很有種武大郎回家,發現潘金蓮和西門慶滾在一起的既視感,腦袋上青油油的不說,心裡那種滋味兒更是說不清道不明。
想跳出來說兩句,發現他們相州無論是騰飛集團還是外商都不敢得罪;要是就這麼啥也不說,眼瞅著投資跑到地方去了又不甘心,好幾十個億,還是美元。
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反正挺糾結,挺糟心的。
與身邊這些或吃驚、或詫異、或糾結的人不同,舒曼卻很坦然,甚至是堅定,自家公司的家底兒如何,舒曼比誰都清楚,但他還是曝出一個高到連他自己都咋舌的高價。
無他,只因為他們萊比錫公司與騰飛集團接觸的最早,所以也就更加了解騰飛集團當下最為要緊事宜。
什麼事宜?當然是消化剛剛兼併的星洲永宏廠了。
莊建業說是直收納永宏廠的主營業務,其他業務和配屬產業全部交給星洲地方,但要說完全放手不管也不可能。
畢竟那些配套產業絕大部分都職工是主營業務從業人員的配偶、家屬,裡面的關係不但錯綜複雜,而且牽連極廣。
如果完全讓星洲地方處理,騰飛集團到是可以甩掉包袱,換得一身清閒,可星洲地方畢竟不是專業做企業的,用鐵腕政策或許能讓這些配套產業續命,但下一輪改革大潮能不能挺過去就很難說了。
一旦出了問題,勢必會影響與其關聯極深的永宏廠。
要知道永宏廠在莊建業構建的航空航天版圖裡有著極重的地位,不但可以擴大騰飛集團通用航空領域的佈局,更重要的是,有著戰鬥機維護和研製底子的永宏廠,可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