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接出手奪走龍後,難道不該是最佳的選擇嗎?
穀道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沒落的神情。
“有些人,你總是想著,念著,卻又始終不想去見。”
“因為知道,對方心中沒有你。你付出再多,得到的也不過是一些敷衍罷了。”
“倘若足夠愚蠢,瞧不見這些敷衍,倒也罷了。最怕的是過分的聰明。”
穀道人的話,引得楚河一陣白眼。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這就很矯情了。
先不說,穀道人和龍君是好友,揹著人家覬覦別人老婆,已經很對不住人了。而今還玩這種情深py,這何止是無恥,簡直就是無恥。
更何況,龍後這樣的心機婊,楚河是怎麼都看不上的。
對這樣的女人,你越是表現的對她死心塌地,她便越是瞧你不上,自以為把你撰在手心,只是吊胃口,最後連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當然了,所謂欲擒故縱的把戲,那也無用,因為別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和你一道。
欲擒故縱的結果,只能是放虎歸山,連那一絲虛幻的期待,也都煙消雲散。
楚河甚至遙想當年,若非得見龍君與玉女峰的女山神,雙宿雙棲,互相愛慕,引得龍後心生嫉妒。她是否會看得上龍君,那還是兩說。
總會有那麼一種女人,送上門的都覺得賤,怎麼都瞧不上。唯有從別人手裡搶的,才會覺得值錢。
“其實你要真有心和龍後成了,我倒是有那麼個辦法。”興許是瞧不上穀道人的這幅為情所傷,難以自持的摸樣,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嘴賤,楚河彷彿是無意,且信口的便說了一句道。
視線灼熱而又滾燙的移動了過來。
穀道人原本抱在懷裡的黑翀虎,猛然吃痛的叫了一聲,抬起爪子,便衝著穀道人的臉上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穀道人卻連臉上的血漬也不擦,死死的盯著楚河道:“什麼辦法?貧道警告你,若是滿嘴胡說,我便把你剁碎了做成貓糧,餵給小黑。”
黑翀虎在地上一個打滾,變成一丈高的大物,咆哮著,彷彿在提醒穀道人,它是虎,不是貓。
楚河將到了嘴邊的‘一日三餐’‘日久生情’等詞都重新嚼碎了吞回去。
面色有些尷尬起來。
“莫非在繼送岳父小黃文,鬼畜岳父小三,暴打岳母後。我還要再幫岳母綠了岳父?這···我楚河不是這樣的人啊!為什麼偏偏總是讓我如此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