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她一眼,對地上的小茶道:“傻著做什麼!快給越姐姐做個禮,從此你就跟著她了,我是再不管的。”末一句興許是楚翹的叮囑。
小茶忙磕頭感激不提。
越荷卻沒再理楚懷蘭帶些討好的話頭,只輕聲道:“天家的事不比外頭,須得處處謹慎。暫且留下,若她自己願意,看著也還過得去,到時候再提。”
楚懷蘭一愣,愈愧愈慚,也深服越荷細心。
兩日多的光景,小茶父親的喪事操辦完成,一行人再度出發,只捎上了個膽怯瘦弱的小姑娘。楚翹和連錦都似不大喜歡她,生怕將來她做了什麼不對的叫越荷遷怒楚懷蘭。但桑葚和她相處倒好,而小茶手腳也勤快利索,磕磕絆絆過了月餘,總算抵京。
無論楚家還是越家,被拘在江南已久,都不可能在京城有自家住宅。興許是體諒這一點,兩人才剛入京便被宮中來人截住,之後住宅飲食都已料理妥當,無一處不顯細緻關懷。楚懷蘭初到京城,極是好奇,見天兒偷摸著往外面的街上逛。越荷雖對回京稍有感慨,卻是足不出戶,借練字整理思緒,也儘量和前世宮中不少人見過的那筆字寫出差別來。
而初選的日子也很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