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少爺的侍妾,那這事兒……可就不一樣了。
見沈全福沒有制止的意思,婦人心下便了然了,她又抹著淚哭訴起來。
“我當時年輕,才十六歲,哪裡知道些什麼,少爺把我給了人,我也就只能跟著,那客人要了我就去嶺南上任了,我連包袱都沒放下,就上了車跟著去嶺南。誰知一上車就又暈又吐地厲害,我還當是自己身子不爭氣,怕客人知曉了嫌我晦氣把我扔下,只得竭力隱瞞,直到肚子大起來,我才知道竟然懷了少爺的孩子!”
“那後來呢?那客人發現了是什麼反應?”周圍又有人問道。
“那位客人也是好心,得知真相後不僅沒責難我,還說要派人送我回伯府,可那時已經離京城太遠了,大夫說我身子受不了長途顛簸,還不如先去嶺南,安頓下生了孩子再回京城,於是我只好先隨那客人去嶺南。”婦人又抹著淚道,“可是我生下葉兒後身子一直不好,就一直拖了下去,正想求那客人給京城去信說這事兒,那客人竟然遭了難!”
這話立刻又勾起眾人的好奇心:“遭難?遭什麼難?那客人不是去嶺南當官兒的麼?怎麼會遭難?”
婦人哭了起來,是真真切切地哭,“你們不知道,嶺南那地兒窮山惡水,無法無天啊!刁民衝進府衙,把孫大人一家都殺了啊!”
這次卻有個人站出來,問道,“你說的可是五年前的廣州知府孫義慶滅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