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斷了幾枚,再不敢動,過來請你幫忙。”
楊瑾看了看,“不能硬撬,應該用化學藥品浸泡除鏽。”
“什麼化學藥品能行?我一點兒也不懂啊!”
“上次除鏽用的藥品還剩一些,我們試一試……”
魯盼兒見兩人一心琢磨那鐵疙瘩,倒了兩杯茶便出來,叫豐收豐美準備做飯菜,待做衣服的人走了,自己下廚燉了一隻雞;切了一盤午餐肉罐頭;炒一盤花生米;又將養在屋裡的蒜苗剪下一把炒了鵝蛋,還做了個蘿蔔粉條湯,最後烙了煎餅。
中午時分,楊瑾和小郭已經取下了幾枚錢幣,看上面的款識,有一枚正是少見的古物,兩人便又接著調化學藥品,豐美過去叫了兩回都沒動,魯盼兒走過去板了臉,“那東西就是再好,也不頂餓,飯還要吃的。”
“就來了,”楊瑾見妻子不高興了,只得小心地放下那個鐵疙瘩,到了桌邊卻又笑,“忙了一上午,我才覺得餓了呢。”
小郭見了煎餅也開心,“剛出鍋的最好吃,我可不客氣了。”說著攤開一張煎餅,夾了午餐肉、蒜苗炒鵝蛋放在裡面,捲成一個卷子用手捧著吃了。
魯盼兒哪裡是真生氣?不過是叫他們按時吃飯而已,笑著拿出酒來小郭倒一盅,“楊老師不能喝,你自己多喝點兒。”
小郭喝著酒說:“山東人就這麼吃煎餅,沒有菜就卷白糖,或者卷大蔥……”他前些日子去山東出差,鐵疙瘩也是在那邊得的。
豐收豐美瞧著新奇,也跟著學,“果然很好吃!”
正熱鬧著,又有人過來了,原來是劉家兄妹。
來往時間久了,魯盼兒也就認識了一些做衣服的人。第一次開著縣委轎車到自家來做衣服的兄妹姓劉,哥哥是縣委的,妹妹是文工團的演員,家裡條件很好,不只妹妹做了不少衣服,就連那位從沒見過面的嫂子也做了幾件。
這一次劉妹妹來自然還是做衣服,她從包裡拿出一塊料子,“魯老師,你能做雪花呢大衣嗎?”
魯盼兒接過來一看,淺淺的灰色呢子上面帶著細碎的小白點兒,果然像飄了雪花的天空,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摸起來又很細膩,“真是好料子,不過我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