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多餘的事物。
陳鬱青隨手拉開一輛計程車進去。
司機問他去哪裡,他把早就在心裡默背幾百遍的地址說了出來。
司機看他一個人,於是在開車的時候笑著問他:“你一個人呀,打哪來的,這是要去做什麼?”
“去見我弟弟,我要帶他回家。”
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陳鬱青摸到了自己的揹包,布袋木偶和小狗木雕的輪廓就著書包的布料隱現,硌手又突兀。
但是卻提醒著他這不是在做夢,自己是真的來找燼燼了。
計程車司機把他送到地址所在的區縣。
陳鬱青從車上下來,茫然的打聽著韓燼的訊息。
他逢人就問對方知不知道韓燼,問對方認不認識蔣儀和周仁城,有沒有聽說過這兩個人。
早上街道人少,他就跑到各個小區的保安亭,詢問保安是否知道蔣儀和周仁城。
範圍不算特別大,但也絕對不算特別小的區域裡,每一寸土地都被陳鬱青測量過,每一條街巷都不曾被陳鬱青遺忘。
他用盡所能,付出所有努力,一點點搜尋著韓燼的身影。
腳底很疼,估計早就磨出了水泡。雙腿的膝蓋也很疼,因為走了太多路而磨損受傷。
陳鬱青不曾停下,第一次發現原來要找一個人是這樣的困難。
可是爸爸說過,他和燼燼只要心裡有彼此,只要他們想著對方,他們終究會見面的不是嗎?
陳鬱青甚至想過,要是找到了燼燼,一定要答應他的求婚,這一次他們不要分開了。
如果燼燼要跟他走,他就帶他走。
陳鬱青用了三天時間,終於在這天的傍晚,太陽快要落下的時候,打聽出了蔣儀和周仁城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