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魯家掌燈抬手重重抽了彌勒一巴掌,一巴掌就把彌勒的臉抽腫了:“旁門的私刑多的是!你跪下,給你個痛快,不跪,讓你想死都難!”
“那你來試試,我不是嚇大的。”彌勒噗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依然在笑。
兩個魯家人衝上來,揪著彌勒來回抽了七八下,一個人拎著一根胳膊粗的棍子,嘭的砸在彌勒小腿的迎面骨上,那是腿部最脆弱的一段,彌勒圓圓的臉因為痛楚而抽搐了一下,一條腿頓時就站不穩了,但仍然強撐著身體。我心裡像是被刀割著,拼盡全力想衝過去,心裡一分神,手下就亂了,被魯家一個兒子從後面揪了一下,前面那個也隨即加力,兩個人把我架在正中,一下被控住了。
“都給我跪下!”魯家兩個兒子用力把我推到彌勒旁邊。
“你們都跪著,我們受得起。”彌勒的臉已經腫的不像樣子,左腿被砸的皮開肉綻,但仍然一句軟話都不說。
“給我打!打到他跪下為止!不跪,就朝死裡打!”魯家掌燈冷哼了一聲,鬆開彌勒的衣領子。魯家一個兒子高高揚起巴掌,江湖人重臉面,被打斷了胳膊腿,那沒什麼,反正都是提頭混飯的人,生生死死就是那麼回事。但是當眾被人抽了耳光,那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事情。
“魯家的,算了吧。”有旁門的人在旁邊插嘴道:“這麼點年紀,骨頭倒硬,他們少不經事,攪了你家的喜事,實在不行,給個痛快就是了,何必這樣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