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剩下那些人幾乎沒有人能倖免,河灘上到處都是漂浮的血腥味,還有殘肢碎肉。我很緊張,盯著大豺狗的時候,忍不住轉眼看看爺爺剛才站立的地方,爺爺也不見了,再一看,他已經拖著一條傷腿,跑到河灘邊,一頭扎進水裡,飛快的遊向自己的石頭棺材。
不出一袋煙的功夫,除了寥寥幾個臨危逃走的人,其餘的全部死在河灘,淺水被鮮血染紅了,那隻大豺狗意猶未盡的樣子,兩隻爪子按著一個已經被咬死的人,低頭一陣猛啃,利齒如同絞肉,那人的皮肉連著骨頭,全部被咬成了碎末。一直到這時候,大豺狗才丟下爪子下的一灘爛肉,轉身跑向河灘,在河邊低低的一吼,縱身跳進石頭棺材,棺蓋咔咔的合上了,隨後就慢慢沉入水中。等到大豺狗消失的時候,爺爺的石頭棺材也無聲無息的沉了下去。周圍死一般的寂靜,靜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是什麼!?”我長長鬆了口氣,爺爺還活著,讓我的心終於沉到肚子裡,轉頭問彌勒道:“那口棺材裡,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彌勒想了想,道:“神卦門的那個老頭兒有用,得把他弄過來。”
我轉臉一看,那個瘦的和麻桿似的老頭兒還直挺挺躺在地上昏厥著,彌勒這麼一說,我也有點訝異,石頭棺材裡的大豺狗見人就殺,但是獨獨就放過了這個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