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查出將玉碑損壞一角的人正是持明族裡的人後。
誰還會大大咧咧的不做任何防護?
這塊鎮守在鱗淵境的玉碑,在這幾百年間守望了多少的新生兒誕生啊。
人家經歷過這事後還能夠接著讓玉碑在這守著已經很難得了,要是還有長老拿這件事來彈劾,指定會被族裡人一人一唾沫給噴死!
長老又怎麼樣?長老光靠嘴上說說護住那麼多持明卵?
他們不能,他們只知道紙上談兵,只知道文質彬彬的彈劾人。
潔淵靜靜的看著,只得微微嘆口氣。她雖下來的少,但也知道在這之前從這抱離的持明孩童都會被自己的師長長輩帶來這裡摸一摸玉碑
為了就是能夠祈願它能夠保佑自己,雖然這個習俗她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流傳開來的,但她小時候也被師傅帶來摸過
護珠人的休息時間並不多,三人同白玘聊了兩句後便向下方游去觀察持明卵的安全情況了。
平臺上只剩下了白玘與潔淵,潔淵看向白玘,隨後將一隻手伸進衣袍中摸索著什麼
“給,這是我做的護身符,別管有沒有用,就帶在身上。”
白玘接過潔淵遞給自己的[護身符]。
[護身符]的大小有手心的一半大,有些像玻璃製品,中央還有著一片…虛數殘葉?
只可惜那片相似的葉子是安置在玻璃裡的,拿不出來。不過以虛數殘葉的性質,潔淵能夠捕獲到它最完整的瞬間也是辛苦她了。
“好,我會的。”
白玘微微一笑,將那圓形的裝飾掛在了腰間,潔淵將白玘雙手提起,像抓著一隻大型娃娃般左右看了看
“不錯!不愧是我!”
“喂…!撒開!”
——
白玘又一次回到了星槎海中樞,這裡依舊是人來人往。
但ta並未過多的停留,手中符玄給的航道資料最多隻能維持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後,這四條步離人逃亡的路線就不一定準確了,自己還需快點出發。
莫名的,白玘回想起了幾十年前那離別的家屬。
自己現在的情況好像也有些像?
但好像又沒有特別的相似的地方,畢竟自己是出去調查的,又不是和仙舟斷絕關係。
就算因特殊緣故要和別的派系合作,自己依舊還是仙舟的。
算了,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星槎同往常般航行,而一艘青色的小型星槎融入了玉艦門內外來往的星槎之中,前往了寰宇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