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來猜猜,你的學徒想用這個抵他們這次的測試,所以就做了個多功能提燈給我?”
聽白玘這麼說,公輸梁長嘆一口氣,隨即便聽見一牆之隔的工造司內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學生們的欣喜白玘在門口都感受到了。
待司內聲音小了些後,公輸梁無奈的將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唉,我本來還以為你猜不到的,老夫同他們打賭,說若是白玘小友猜到這個提燈做出來的真正目的,便給他們那個小組加上個二十分”
白玘攥拳放在唇邊,哎呀了一聲
“我是不是猜太早了?”
“算了算了。”
“便宜了那幫小犢子了。白玘小友還是快些前往鱗淵境吧。老夫我還得去催催論文呢!”
公輸梁擺了擺手,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說到的事情還是會做到。
不過在說到論文時,公輸梁明顯的將聲線拔高了些,好讓司內還在歡呼的小崽子們能夠聽得見,白玘感受到剛剛那欣喜的情緒少了不少。
變成苦惱了呢。
“好了,公輸師傅,學徒也不容易,讓他們放鬆些吧。”
“那好吧,那我們便改日——再~見!白玘小友~!”
——
告別了公輸梁後,白玘將那兩件物品都放在了星槎後方的位置上,隨後用安全帶繫好。
鱗淵境的海面依舊波瀾不驚,只有跟隨著星槎的風會微微的帶起一些漣漪
又一次回到了顯龍大雩殿面前,白玘凝視著面前波光的海面
ta其實挺想問一問前世,ta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
那些長老為了權利甚至都將ta辛苦凝聚的玉碑弄壞了…
白玘沒有多少猶豫,ta緩慢從樓梯處走了下去。
玉碑依舊矗立在那,但玉碑周圍今天卻有些反常的坐著幾個熟悉的背影。水面的波動讓下方坐著的持明們轉過頭
“白玘!你終於來了啊嗚嗚嗚”
最先撲上前的是潛澈,好在白玘底盤夠穩,不然這麼大一隻成年男性撲上來指定給ta撞得飛起來
“喂!潛澈你小子太不禮貌了!”
衝上前拽人的是淵沃,潛澈很不情願的被拽下來,拽下來就被一陣數落。潭澤見二人又鬧了起來已經習以為常了,還是跟著三人一同在這等候許久的龍師潔淵先開了口
“白玘,玉碑破損這件事已經傳入了族內,現如今已經將涉事最深的龍師移除了官職送去蛻生了。”
白玘沉默片刻,ta撥出一口氣,向潔淵叮囑道
“我知道了,你在持明族內也得小心些,現在羅浮龍師已經被一些勢力洗腦了,務必要低調行事…”
潔淵微微頷首,她雖身為龍師,卻一直做著清閒的工作,例如新生兒的登記或是師徒之間的接應,鮮少會前往鱗淵境下方等待這麼久
這次前往鱗淵境下方,也是護珠人中的潭澤將她拉到了他們四人的小群裡。畢竟白玘的星槎申請只要是高層人員都或多或少知道些。
不過這種類似的情況在羅浮也算是屢見不鮮。
白玘手中拿著方盒,ta讓前面打鬧的二人離遠些。潛澈和淵沃停下了掐架,游到了蒼瑕君身後,同潔淵和潭澤站在了一塊
白玘單膝跪地,ta將手中方盒開啟,取出裝在裡面的玉牌後放在了玉碑面前的地面
玉牌在接觸到地面後就像是融化了般被吸收進了玉碑前方的地面,隨後玉碑周圍便緩緩的顯現出一圈較小的圓圈痕跡
“這個圈今後除了十王司與我外的人都不要靠近…”
白玘開口說道,在場幾人何嘗不知道白玘的意思?玉碑的事白玘往往都是看的最重的,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