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辦事效率極高的侍從,就拿來了醫療箱。
「感謝各位的幫助,我想跟孩子單獨聊聊。」
說完,他不客氣的趕走陌生人,關上了房門。
南宮猙睜大眼睛,細胳膊細腿的坐在床上,渾身寫著無辜,試圖萌混過關。
「伸手。」虞衡冷著臉命令道。
小朋友趕緊乖乖伸出擦破的手掌,泫然欲淚的盯著爸爸。
下一秒——
「啊啊啊!」
酒精擦過傷口,真的是超痛。
本打算柔柔弱弱可可憐憐刷一下爸爸心疼值的南宮猙,嚎叫著蹬腿,甚至努力想縮回手掌。
可惜,虞衡狠狠捏住他,用棉簽劃過沾染塵土的傷口,毫不留情的折磨崽子。
他笑著問:「現在知道痛了?」
「嗚嗚嗚。」南宮猙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安德烈怎麼騙你的?」
「他說,挑釁那個黑髮灰眼的笨蛋,我就可以順利進入舞池……」
南宮猙聲音弱弱的,忍著傷口的疼。
虞衡倒出酒精,抬眼看自己臉頰都帶著灰塵的兒子。
決鬥的石砌平臺光線太暗,他可沒見到什麼黑髮灰眼的笨蛋,只見到這個黑髮藍眼的小笨蛋。
小笨蛋適應了酒精刺激的痛感,試圖在爸爸面前找回好感。
他像個不服輸的戰士,鼓起勇氣說道:「爸爸,其實我能殺死那種熊,只要它撲過來的瞬間——啊啊啊!」
慘烈的痛感,斬斷了南宮猙全部勇氣。
他流著淚在床上撲騰,卻沒法收回自己遭受酒精洗禮的爪子。
「還想著殺熊?」虞衡勾起笑意,滿意的看小崽子哭得痛不欲生,終於鬆開了手,「那隻棕熊一爪子下來,你會比現在痛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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