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站在門外,身邊還跟著幾位隨行者。
虞衡以為自己見到了二十六歲的南宮先生,穿越時空來譴責他欺壓孩童。
虞先生,我是安德烈格魯斯。
他說著流利的英語,旁邊站著那位下屬,還認認真真的幫他翻譯成中文。
安德烈傲慢的說道:我現在來帶走我的親生兒子南宮猙。
虞衡抬手止住翻譯員的努力,說道:不用翻譯,我聽得懂。
他英語極好,收回手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南宮猙的親生父親是吧?
安德烈高傲的點點頭,還沒享受到虞衡的敬仰,臉頰狠狠捱了一拳!
啊!
他重心不穩,猛然往側面倒去,如果不是隨行者扶住他,西伯利亞君主上門接崽慘遭毆打摔倒在地的醜聞必定會成為現實。
安德烈震驚詫異的捂著臉,憤怒的看向虞衡。
只見虞衡捏了捏撞得生疼的拳頭,發洩了大清早壓抑的火氣。
他冷笑著,一字一頓鄙夷道:
帶、你、媽。
作者有話要說: 趙騁懷光速撇清關係:我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是我叫他來帶走南宮猙的。
南宮猙:我也不認識這個人,他是誰,他為什麼說自己是我爸爸。
慘遭兩人拋棄的安德烈:是我自己查到資訊上門找打的,這樣。
虞衡一身火氣。
一覺醒來被趙騁懷捆得牢牢的,還差點來了一場成年人的慘劇。
再見到這個大言不慚說自己是南宮猙親生父親的傢伙,立刻就找到了怒火發洩口。
猙猙出生的時候你在哪兒?
他被扔在福利院門外的時候,你在哪兒?
他受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兒?
欺負南宮猙最狠的虞衡,冷笑著看這位不稱職的親生父親,上來就是鄙夷的三連問題。
他的視線掃過安德烈身後虎視眈眈的隨行者,準備狠狠拍上大門。
滾吧,別讓我見到你!
虞先生!安德烈就算自己被門夾死,也不能讓虞衡關門。
他狠狠撐著大門,盯著一張捱打的俊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直沒找到南宮猙,都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解釋!
渣男最喜歡用的苦衷,出現在了這位先生口中。
哪怕他金髮藍眼,一眼就能看出與南宮猙的漂亮血緣,虞衡也對他半點好感都沒有。
如果不是穿著睡褲拖鞋,不方便行動,虞衡真想給這個安德烈來兩腳。
因為,南宮猙一生的不幸,從他成長在福利院缺乏父母關愛起,就註定了。
那些小說裡千篇一律的羨慕嫉妒,成為了南宮猙對緒思思情根深種的原因。
虞衡每每回憶起來,都覺得南宮先生幼稚狂妄的執著,回憶起來就像一個孤獨寂寞的孩子,渴望一份獨一無二的感情。
愛情也好、親情也好、友情也好,都是南宮先生求而不得的東西。
他所有的嗤之以鼻,故作冷漠,掩蓋的都是幼年時候受傷的心。
而受傷的最大凶手,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我不想聽解釋。
虞衡冷眼看向安德烈擋在門框的手,說:鬆不鬆手?
安德烈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不聽就算了,但我今天一定要帶走他。
他還不想因為完不成任務,被王碎屍萬段!
南宮猙,他必須帶走!
好。虞衡點點頭。
安德烈輕哼一聲,放下心來。果然,虞衡這種傢伙吃硬不吃軟,空有一身漂亮外貌,隨隨便便兇狠威脅一下,就能乖乖聽話
他還沒能推開別墅大門,向前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