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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雙手扶住厚重的大門,狠狠往前一摔!
啊啊啊!的慘叫,方圓十里都能聽清。
囂張跋扈的安德烈格魯斯,此時彎著腰捧著手指痛不欲生。
他折斷的腳剛好沒幾天,又面臨了折斷手指的慘劇。
十指連心的痛感,刺激得他咬牙切齒,抬起頭就看向緊閉的大門。
給我把門撬開!
他升起殺意,聲音低沉得志在必得,我要把裡面那個傢伙拖出來,用拳頭打死,然後
緊閉的別墅大門,忽然開啟。
俊美年輕的趙騁懷,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安德烈凶神惡煞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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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騁懷開啟大門,說道:你敢?
安德烈馬上閉嘴,渾身一顫,忍住了手指的巨疼。
趙騁懷還想跟安德烈說什麼,他忽然就被虞衡抓住往旁邊推。
開門做什麼,外面站的什麼人你都不知道也跑去教訓,不要命了?
安德烈:
安德烈眼睜睜的看著,虞衡推搡著他的王,伸出手指像教訓孩子似的說道:給我站到那邊去,我沒發話不準過來。
安德烈受到了劇烈衝擊,湛藍眼眸寫滿了震驚詫異。
他竟然親眼見到,趙騁懷眉目含笑,無奈的往後退,渾身散發著他絕沒見過的寵溺、縱容。
這什麼情況?
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德烈發誓,昨晚趙騁懷要求他帶走南宮猙的時候,怒火中燒、冷冽兇殘,恨不得當場將虞衡殺了洩憤。
現在
大概是散漫優雅的依靠在遠處樓梯扶手,悠閒等待著一家之主處理他們這群不速之客。
安德烈震驚惶恐的視線,從趙騁懷身上,慢慢落到虞衡身上。
他強忍著憤怒,低聲禮貌的說道:虞先生,有話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麼?
談談南宮猙應該繼承的王位。
虞衡眼神微眯,盯著這個金髮藍眼的傲慢男人,忽然清晰的想起來了。
對,他兒子有皇位要繼承。
是真的。
從小培養南宮猙艱苦樸素的虞衡,腦海裡升起皇位代表的紙醉金迷。
南宮先生已經夠霸總了,不需要再來一次皇室霸總。
他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安德烈格魯斯先生,你們想讓誰繼承王位都可以,請不要打擾我兒子過普通孩子的幸福生活。
虞衡對這種生了不養的傢伙,深惡痛絕。
僅僅看在對方傷了手指的份上,語氣稍微溫柔了一點。
你也不用妄想打走猙猙,他已經不是你兒子了。
虞衡視線堅定,說得斬釘截鐵,他是我兒子。
安德烈不過是一個帶走孩子的工具人,滿腔委屈在王的凝視下無處訴說。
他盯著趙騁懷輕蔑鄙夷的視線,抬出了這世上最好用的擋箭牌。
虞先生,就算你不在意王位,至少,也該問問孩子的意見。
南宮猙在吵吵鬧鬧裡醒來,發現自己肩負了父親的期望。
現在,這位安德烈先生說,你有一個王位要繼承,想聽聽你的意見。
虞衡笑容慈祥,坐在客廳沙發等他抉擇。
南宮猙眨了眨眼睛,往親愛的爸爸身邊靠了靠。
爸爸,你在說什麼,這個叔叔又是誰?我怎麼聽不懂?
演戲演全套,南宮猙最近演技有長進,絕對不敢貿然說:好!我想繼承王位!
因為,他還不想死。
安德烈的臉頰腫脹,一看就被人狠狠砸在了臉上,敢怒不敢言的去瞄虞衡。
趙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