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剛入門的這段時間,頻頻惹禍事,還被叫了家長,當然,這其中也算是他秦天開了頭,如果沒跟他要酒喝的話。
於心他對司南逸有那麼一丟丟愧疚感。
和在水行居里,他喪著一張臉,說自己因戰神叔叔秉公執法而壞了人緣,在青山宗待不下去!總是翻牆鬧著要離開!
算上來,他總是魯莽衝動,但也是多愁善感才會這樣吧?
走了一半的路秦天,站定,把手上的竹簡塞到身近的師兄手上,突然轉身跑了回去,同行的師兄皆是怔愣的看著他著急往回跑,不解在後邊喊道:“秦天,你上那去?”
返回,習靜室的秦天,口喘粗氣站在門口,目光掃視著空蕩蕩的習靜室,卻未未見司南逸的身影。
“走了?”
正當秦天失望的轉身離開,卻聽見了“啪塔”一聲,似某種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秦天猛然回頭,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也是司南逸之前坐的那個角落位置走去。
腳步站定,在桌子底下的地上,看到了躺著的酣睡的正香甜的司南逸。
秦天擰著眉看著他砸吧嘴的打著呼嚕,也就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麼的多餘!
徒然鬆了一口氣的他抬腳欲離開,腳尖卻踢到某物,低頭看是一本足有二指厚的籍冊,應該是司南逸的,秦天彎腰撿起來。
本想著順手幫司南逸這個粗心大意神經大條傢伙放好,而不經意的間,瞥見籍冊裡面春色緋然的插圖,秦天陰沉著臉部肌肉抽了抽。
“司南逸……!”
本想著一巴掌把這傢伙給拍醒,但秦天卻沒有那麼做,他左右掃視了一眼習靜室,沒有別人,於是將籍冊收入兜裡,悄然無聲離去。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行這“偷竊”之事?他想不透司南逸為什麼看一本破“春宮”都能看到流淚?變態?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看著也不像啊!而讓他更想不通的是自己為什麼要幫他這樣的人,掩蓋這種難以啟齒破事!!
青山宗以嚴苛,嚴正,嚴師出高徒為要宗旨,淫|亂禍綱在青山宗乃是重罪,才過了幾天,不是跟他強調過的嘛!!如果那本春色緋然籍冊被發現,司南逸鐵定會被趕出青山宗,真是的!這般年紀的青少年,血氣方剛的,會看一些禁書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自己作為師兄也是過來人,但你偷偷看,那麼明目張膽拿到習靜室看,這不是找死嗎!
兜裡還揣著那厚厚籍冊,顯得格外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