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見我們嗎?”容慶淮問道。
“是,不過陛下身邊的來福公公也跟著一起來的。”江繼巖忙道:“一會兒你們見了殿下一定要注意分寸,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好好想想。”
容慶淮自然知道其中厲害,忙點了點頭。
容灼則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走神。
“江少卿,陛下派了身邊的人跟著宴王殿下,是不放心,想試探他嗎?”容慶淮又問。
“不好說,也可能是保護殿下,免得將來旁人拿他私自來見你們的事情做文章。”江繼巖道。
畢竟,來福是皇帝身邊最有面子的內侍,通常情況下,皇帝不會輕易指使他跟著旁人。
所以能讓來福跟在身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昭示了皇帝的恩寵。
“我得先出去了。”江繼巖說罷又看了一眼容灼,還是有種想給他梳梳頭的衝動,不然以對方這副狼狽樣子見到宴王殿下,殿下多半是要心疼的。
其實容灼和容父在這大牢裡已經算是頗得江繼巖照顧了。
但大牢畢竟是大牢,再怎麼照顧在裡頭也不可能像外頭那麼舒坦。
這不容灼住了才一日,就已經把自己搞得跟個老囚犯似的了。
江繼巖過來報了個信就溜了。
不一會兒工夫,便有人來將容家父子二人帶了出去。
容灼一路上老老實實跟著獄卒,也不敢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