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給,更別說是小妾了。
秀娟自送過去就沒離開過半步,更別說往家送東西了,過得好不好,大家都不知道呢。
三嬸就在家裡罵,“這個小蹄子,過好日子就不管爹孃了,都是一窩白眼狼,還有秦大福那一家子,天殺的禍害,種什麼西瓜,弄什麼暖棚!把我害成這樣,一兩銀子也不給出,真是作死呀!我給他們養大了孩子,他們如今做生意的做生意,考秀才的考秀才……”
“哼,考個屁,保管考不上,考不上,我在菩薩面前許了願的,讓他們讀書的一輩子中不了秀才,做生意的天天賠,出海的死的死離的離,那些死丫頭一個個都被賣到窯子裡做娼婦……”
她賭咒得狠了,累的自己上氣不接下氣的,結果把走到院子裡的張桂芳氣得一個激靈,忍不住轉身就走出去。
原還想在柳氏和秀瑤的面子上,給他們送幾兩銀子來,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麼下作,除了詛咒人家就是詛咒,沒有一點悔改。
誰不知道他們是偷大房的西瓜才出事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活該!
而三嬸還在屋裡罵呢,“死賤人柳芽兒,你上什麼縣裡,還請我去吃西瓜,擺明了是故意的。”
突然,她一個激靈,一下子坐起來,捶著炕沿喊道:“秦三順,秀婷,都給我死過來!”
“真是久病床前無孝子!”
秦三順從外面回來,拎著一筐菜,“我去他們菜園裡摘菜了,你又發什麼瘋呢。”
三嬸喊道:“我想明白了,柳芽兒是故意的,她,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害我,你,你送我去縣裡,我要找娘,主持公道,我,我要,要和她對質!”
她把自己想的語無倫次地說給秦三順聽,“走,去縣裡,去,去要錢!”
去要錢秦三順自然是樂意的,他立刻就去收拾,喊了秀婷回來把家裡收拾一下立刻出發。
一家人去坐了船,一股氣去了縣裡,然後問了秦大福家,秦三順揹著三嬸走一陣子,然後扶著她走一陣子,好不容易到了鋪子裡。
結果那裡人來人往的,都是做生意的,根沒有人理睬他們。
秦三順喊道:“我是秦家三爺,你們還不趕緊招待倚天同人之雪舞!秦業呢,秦秀瑤呢,我是他們三達達。”